視線交匯的那一瞬間,舒子銘仿佛看見了給他注射毒品的那個人,他們兩個人那一瞬間的眼神特別像。
舒子銘下意識的想跑。
他扭頭就要鉆出桌底下,卻被一只手猛的抓住了腳踝,整個人直直摔在地上,手掌撐下去的時候又被地上的瓷瓶碎片給割到,鮮血瞬間流了出來,滴在地板上。
“你為什么會在這里?為什么要把她摔了?你把她摔疼了!”
徐斯的音量提高,拉著舒子銘的腳踝就想把他從桌底拽出來,力氣大的出奇。
舒子銘伸腿往后蹬,直接踢在了徐斯的臉上,他這一腳用老大力氣了,徐斯疼的松開了手去捂住自己的臉。
舒子銘趁機從桌子底下爬出去。
沖著門口就跑。
徐斯見狀,起身就追了上去。
他年紀大了但十足十的狠勁,一個助跑跳沖就把舒子銘給撲倒在地上。
他像是瘋魔了一樣去掐舒子銘的脖子。
“為什么要把她摔地上?”
脖子被狠狠掐住,無法正常呼吸,因為缺氧腦袋都開始發暈了。
“咳咳咳咳……你放開我!”
舒子銘拍打他的掐住自己脖子的手,用力抬起自己的膝蓋往上一頂,直接踢在了徐斯的腹部,他手里的力氣松了一些但還是保持著掐舒子銘的姿勢。
徐斯的眼神像是非要弄死他不可一樣,很是嚇人。
不行,不能莫名其妙就就被人掐死,他被注射毒品那么痛苦的過程都熬過來了沒死,要是被徐斯掐死,那可太不值得了。
舒子銘正想反擊,忽然就看見上方出現舒悅的臉,她端起桌上的紅酒瓶子沖過去狠狠就砸在了徐斯的腦袋上。
鮮紅的紅酒液體混著徐斯的血一起從額頭滑落,糊滿了他整張臉。
徐斯的手松開了,舒子銘脖子上的束縛沒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如獲新生。
徐斯抬手摸了摸自己腦袋上被砸到的傷口,能感覺傷口處在咕咕往外冒血,但是感覺不到疼。
他回頭盯著舒悅,面露不爽,剛要去教訓舒悅的時候,舒悅又一抬腳踹在了他的胸口處。
徐斯不差,被舒悅踹倒。
沒了他的壓制,舒子銘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
“三哥,你先走。”舒悅死死盯著對面的徐斯。
“你一個人對付不來的。”舒子銘需要幫忙。
“我有辦法的,你先走。”舒悅態度強硬。
舒子銘猶豫了一下,還是立馬往外跑了。
電梯門打開他趕緊進去,然后第一時間打了電話報警,然后又打電話去通知傅景深跟舒淮。
電梯停在下一樓,他隨時準備沖上去。
“你這細胳膊細腿的,你以為你能打的過我?剛才你們兩個人一起上說不定還能有點用,可惜了。”
徐斯抹掉臉上的血,眼神陰測測的。
跟平時見到的模樣全然不同,他現在的樣子可怕極了。
舒悅不免懷疑,日常的他是裝的樣子,現在的他才是他最真實的性格。
偏執病嬌甚至還有些殘暴才是最原本的他。
也是,這種人往往最擅長偽裝了,上官靈不就是在他手里被折騰的半死不活嗎?
舒悅沒搭理他,反而是在心中跟系統對話。
系統,我能有獲得新技能嗎?你不給我技能我打不過他的,我要是死了,你怎么辦?你跟了我十一年了,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去死吧?你這么冷血無情見死不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