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愿意花這個錢去滿足自己變態惡心的私欲。
舒悅的確沒有往這個方面想,難怪傅景深說這事她反而不好出面。
“所以第三天的時候,我過去,你就別去了。”
“你一個人能行嗎?”
舒悅有些擔心。
“放心吧,我當然不是一個人,要想搗毀江沉的這個生意,自然還要有警方的幫助,你不是錄音了嗎,拿錄音去找警察,也算是一種有效線索,他們會派人來跟我們一起做這件事的。”
“你怎么知道我錄音了?”
她一臉驚訝。
傅景深笑了笑,“你走的時候往我口袋里塞了東西我能不知道嗎?”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支錄音筆來。
舒悅揚起笑,“我還以為我做的很隱秘呢。”
“對江沉可能隱秘,對我,就太明顯了。”
舒悅從貓咖出去的時候還拽了拽他的衣角,生怕傅景深發現不了。
剛說完話,傅景深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是財務打來的。
“傅總,你今天要我打款的那個賬戶果然有問題。”
傅景深看江沉當時報號碼的時候猶豫了兩三秒覺得不對勁,就讓財務特別關注了那個賬號。
“什么問題?”
“給那個賬戶匯過去的錢剛才退返回來了,賬號出錯,自動退款。”
舒悅皺眉,“如果這筆錢匯款成功了,我們還可以跟警方說他欺詐騙錢,也能讓警方更相信我們,配合我們去查江沉,現在錢被退還回來,這件事很難說了。”
江沉是故意的,這樣他們就算憑著錄音也說不出什么東西來,貓咖又是他自己的店,監控是肯定沒有的,那到時候線索給的不充足,警方也不會相信舒悅他們。
“難怪那么輕松就交底了,原來是有他自己的如意算盤。”
“我知道了。”
傅景深掛了電話。
舒悅把錄音聽了一遍。“只有錄音,警察不一定信,而且這錄音提到的內容很隱晦,就算是讓人想到了,也不能直接作為證據證明江沉在進行犯罪。”
“不試試怎么知道呢?”
傅景深從舒悅手里接過錄音筆把玩著。
心里已然有了主意。
“話說,你叫何知理給你捏的假身份,是什么啊?”
舒悅想起這件事來,好奇問他。
傅景深直接調出了他的假身份信息給舒悅看。
年齡寫的五十八歲,不奇怪,畢竟他把自己畫老了過去的,但是那個名字就很好笑了。
“歐陽傲天?你這名字自己想的啊?”
濃濃的中二味。
“何知理想的。”傅景深又道,“別笑我,你看看你自己的。”
舒悅這才翻到第二頁,看見了自己的身份信息。
二十歲,歐陽傲天沒領證的女友,叫田心,曾用名田翠翠。
大概就是說從農村出身單純的田翠翠有個吸血鬼弟弟,16歲就迫不得已外出打工,在夜店賣酒被客人騷擾,遇到了歐陽傲天拯救自己,然后一見鐘情。
舒悅笑容凝固,“何知理不去寫劇本都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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