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妄的唇角向上揚,你知道薄家人給我下藥了你吃薄酒酒的醋了嗎
男人眸里的情緒又變得惡劣起來,沈音音實在受不了,他看自己的眼神,像在逗弄一只貓。
她眨了眨眼睫,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薄家人給你下藥他們下了什么藥
秦妄輕呵著,卻沒說話,就算薄家人給他下藥了,還把他送進薄酒酒的房間里,他們也沒有得逞。
沒有人可以拿捏住他,可以逼著秦妄,做他不想做的事。
但沈音音為了他和薄酒酒之間的事,和他計較上了,那就很有趣了,真想看沈音音露出更多有趣的表情來。
忽的,秦妄的視線,落在了沈音音的耳朵上。
她還戴著,自己送她的耳墜。
她戴著這副耳墜,跟薄晏西翻云覆雨了
秦妄呼吸加重,他伸手就去摘沈音音耳朵上的耳墜。
嗚!你干什么
男人下手沒輕重,把她的耳垂給扯疼了,沈音音想把對方的手給打開!
別動!
秦妄低聲呵斥,他摘下沈音音一只耳朵上的流蘇耳墜,就看到她的耳洞里,滲出了殷紅的血液。
沈音音感覺到疼,她下意識的想伸手,去摸自己耳垂,卻被秦妄扣住了手腕。
男人手心里握著,被他暴力摘下的流蘇耳墜,他俯下身去,咬住沈音音的耳朵。
他吮吸著女人珍珠般的小耳垂,嘗到了腥甜的血腥味。
耳朵上,傳來酥酥麻麻的痛感,再加上她的敏感點在耳朵上,被秦妄這么吸、咬,沈音音的十根腳趾頭都向內蜷縮起來了。
小腹里更有細細密密的酥麻感涌來,取代了一直絞痛她胃部的不適感。
沈音音的雙手,抵在秦妄的胸膛上。
她被按在沙發上,被圈禁在男人的雙臂之間,無處可逃。
很快,血腥味在男人的嘴里散去,秦妄抬起頭,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沈音音臉上。
沈音音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睫羽如蝴蝶的翅膀在空氣中顫動。
柔軟的唇瓣落下,貼在她冰涼到沒什么知覺的唇上。
秦妄體溫正將她溫暖,對方攻略城池,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吻技日進千里,沈音音根本無法抵御住對方的侵占,在對方的熱吻中,她冰冷的身軀,逐漸放松,柔軟下來。
輾轉間,男人的另一只手,掐住她不盈一握的細腰。
秦妄按下車門上的按鍵,隔音擋板升起,將車廂分成兩個部分。
沈音音的低嗚聲被吞沒,肩頭雪白的肌膚在空氣中,起了一片的雞皮疙瘩。
在被堵住呼吸后,她又控制不住的反胃,作嘔起來。
秦妄一愣,與她分開,沈音音轉過頭,酸水從胃里翻涌而出。
秦妄的臉色,瞬間就黑透了。
他抽了幾張紙巾,遞給沈音音,我有那么惡心嗎跟他接吻就嘔吐
沈音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大概真的是身心俱疲,倒在了她的腸胃不適吧。
但這樣能惡心秦妄也好,最好從此之后,秦妄別拿他的那張嘴觸碰自己!
想到沈音音剛才在薄家,就嘔吐到天翻地覆的程度,秦妄懷疑,薄家是不是也給她喂了什么藥了。
他拉開擋板,吩咐司機,更換目的地,去附近的醫院。
沈音音下意識的就抗拒道,我不去醫院!
秦妄冷眼睨著她,這么會嘔吐,你是不是懷孕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