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玻璃碎片往外飛濺,顧沉看到這一幕,他連忙放下沈意寒,沖了上去。
臥槽!!音音!你沒事吧!
顧沉罵罵咧咧的,將壓在沈音音身上的薄酒酒推開。
倒在地上的沈音音,低低喘息著,她咽了咽喉嚨,往自己身上看去。
因為薄酒酒壓在她身上,飛濺的玻璃碎片都落在了薄酒酒身上。
沈音音看了一眼,只有自己的手背被碎片擦破了。
酒酒,你沒事吧
也幸好,薄酒酒身上的衣服厚,玻璃碎片都扎在了她的羽絨服上。
薄酒酒跪坐在地上,她愣愣的望著顧沉,看著顧沉一臉緊張的在和沈音音說話。
眼前的男人,對她而陌生又熟悉,可是,她卻記不起來,這個男人是誰了……
沈音音不經意的抬頭,在看到薄酒酒那張臉時,她愣住了。
酒酒,你怎么哭了
薄酒酒聽到沈音音的聲音,她猛地回過神,她瞪圓了烏黑的眼睛,她低下頭去,伸出被玻璃碎片劃出無數道血痕的手,用手指觸及自己的臉頰。
她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我怎么哭了
薄酒酒再次看向顧沉,滾燙的淚水流淌過她的臉頰,被她吃進嘴里。
你是誰啊為什么,我看到你,就會覺得好難過
薄酒酒伸出手,抓住自己胸前的衣服。
顧沉一臉懵逼,沈音音不可置信的低低出聲詢問,酒酒,你不認識他了
這不可能的吧!
薄酒酒怎么會忘記顧沉呢
薄酒酒茫然的搖了搖頭,你是誰啊……為什么,我會覺得你……啊啊啊!!
她又開始頭疼欲裂了,無數雜亂的畫面在薄酒酒的腦海里,如幻燈片一般閃爍而過。
顧沉就對沈音音說,她是不是腦子的問題變的嚴重了
沈音音覺得很奇怪,薄酒酒怎么突然把顧沉給忘記了曾經她對顧沉一見鐘情,一見到顧沉就犯花癡,對薄酒酒而,如此重要的人,說忘記就忘記了。
薄酒酒好像是把對顧沉的癡戀,轉移到了秦妄身上去了。
顧沉就成了一個,與她毫無關系的人。
夏晚晴走過來,指揮著她身邊的保鏢,快把酒酒送回酒店吧,出了這種事,妄肯定要生氣了。
沈音音在顧沉的攙扶下,想要重新站起來。
可她剛剛起身,就感受到小腹傳來一陣下墜感。
呃……她痛苦的低吟出聲,巴掌大的臉龐失去了血色。
顧沉以為,沈音音是被玻璃碎片扎到了。
你身上哪里疼讓我再檢查一下,你身上還有沒有玻璃碎片。
沈音音的手掌心,覆蓋在自己的小腹上,她的額頭上滲出了一層薄汗。
我……我肚子好痛。
這種下墜感很像是痛經,沈音音心里更覺得奇怪了,十天前她剛被大姨媽造訪的,怎么這沒快又痛經了
自從五年前落下病根后,她就有很嚴重的經痛癥狀,一般月事來了,沈音音就要在床上打滾兩天。
可在十天前,月事來了,她卻沒有絲毫痛經癥狀。
她還以為,自己的身體是被調理好了。
怎么現在,這種讓她全身失去力氣的下墜感,席卷而來,讓她連用雙腿,支撐自己的力氣都沒有了
難道,她的痛經延遲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