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汐整個人如被雷劈一般,在承受巨大的震驚之后,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委屈和憤怒!
溫汐想追上去,想開口喊住那個女人,可秦妄看到她了,卻沒有搭理她。
男人沿著臺階,一級一級的走上去。
自始至終,都沒有把她放在眼里。
很快,秦妄消失在溫汐的視線里,她的身軀如脫力一般,搖搖欲墜,只能靠在墻壁上,才能勉強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剛才被秦妄抱在身上的女人,不就是她姐夫的婚外情對象顧櫻嗎!
溫汐以為,那個叫顧櫻的女人,被秦妄抓回秦宅,她會受盡折磨。
誰料,她不僅和秦妄耳鬢廝磨,還戴上了原本屬于秦家未來三夫人的玉鐲。
本應該由秦家三夫人佩戴的玉鐲,出現在一個情-婦的手腕上,秦妄這是在羞辱她嗎
不會的!
溫汐立即否定了這個想法。
秦妄那可能與總統府為敵
肯定是顧櫻那個女人,勾引了秦妄,看上了她落下的玉鐲,就往自己手腕上戴。
秦妄到底是個男人,被女色蠱惑,更何況他一個大男人,也不會細心的想到,一個小小的玉鐲,對溫汐有多重要。
肯定是這樣的!
溫汐拎著手提包站直了身體,她往樓梯的方向看去。
她鼓起莫大的勇氣,沿著樓梯,一步一步的走上去。
溫汐用雙手支撐著墻壁,她只覺得自己踏出的每一步,都走在了刀尖上。
她神色如鬼一般,走到了主臥門口。
主臥的大門敞開,男人已經把女人放在了床上。
叫大聲點。
秦妄嗓音低啞,咬著沈音音的耳朵。
沈音音墨色的長發,蜿蜒在床單上,她的雙手被男人單手扣在自己的腦袋上方。
她看到門外有人,雖然從沈音音的角度看去,溫汐的五官模糊,可她卻能感受到,溫汐此刻的臉色格外駭人。
沈音音扭過頭,壓低聲音問這個男人,你刺激她做什么
男人低低笑道,讓她看到,我可以對別的女人有興致,但絕不會對她起一點興趣!
你不想和她訂婚了沈音音被這個男人壓的難受,對方的胸膛如大理石石板似的。
秦妄一邊研磨著她珠圓玉潤的耳垂,一邊說道,秦、溫兩家聯姻,跟她有什么關系
他直視著沈音音的眼睛,告訴她,自始至終,不是她選擇和我訂婚,而是溫家選擇了和秦家聯姻。
沈音音弓起身子,試圖和這個男人抗衡。
那你也不必演這一出給她看啊!
她的眉心擰起,被秦妄壓制著,導致沈音音呼吸困難,她難耐的低呼出聲來。
男人灼熱的視線,定定的注視著沈音音憋紅的臉。
他的呼吸噴落在沈音音的臉頰上,俊美的容顏上,鼻梁高挺,茶色的瞳眸在陰影中變得幽深起來。
秦妄這樣子看人,他的眼睛里,仿佛有了深情。
我演這一出,是給你看的。
沈音音腦袋里一片空白,瞳眸睜圓了,注視著這個男人。
秦妄的臉頰貼在她的臉上,牙齒在她的緋紅的外耳廓上,留下深深淺淺的月牙型痕跡。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沈音音望著天花板,漆黑的瞳眸失去了焦點。
音音,你能不能別離開我
秦妄咬緊的牙關,喉結滾動,沙啞暗沉的聲音里,讓沈音音聽出了乞求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