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修遠說著,他的口水,就順著一邊嘴角流淌下來。
司君哲看到這場面,他無語的閉上了眼睛。
司修遠這副模樣,他都沒眼看了!
司修遠又沖他嚎啕著,老爺,你要幫幫我啊,我要告那群庸醫!
司君哲抬起手來,他安撫道,我們司家肯定會起訴那家醫院的,怎么能把你的臉給弄歪了!
他轉過頭,問江云清,修遠是去哪家醫院就診了
江云清略有些尷尬的告訴他,華容醫院,這家是秦氏名下的醫院,修遠這事,我會找時間去跟妄說一說的。
聽到這話,司君哲就明白了,他無奈的癟了癟嘴,你不用找去找秦妄了,修遠這事,你找他也沒用……
江云清一臉不解的看向司君哲,司君哲只向司修遠抬了抬手,示意他先下去。
司修遠吸著要流出來的口水和鼻涕,他還想說什么,可看著司君哲一臉懨懨的模樣,他便知趣的離開了。
等到司修遠的身影消失在偏廳外,司君哲才開口道:修遠這副樣子,還怎么做我們本家的繼承人!
江云清本想說,再找幾個醫生來給司修遠看看,司修遠的臉和脖子,肯定能治好的。
但她留了個心眼,試探著問司君哲,難道,你想把慕深找回來
想起那個把他氣病的逆子,司君哲只覺得自己血壓又升高了不少。
那混賬既然離開了司家,我是不會讓他再回來的!
一提到司慕深,他的火氣就上來了,忽的,司君哲又放軟了語氣,和江云清商量道:
我準備從我的親信里面,挑選適齡的男子,給音音相看,音音作為慕雪的孩子,她的能力,本事,肯定不會差到哪里去的。
聽到這話,江云清心里頭咯噔一響,她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你難道要培養沈音音,做你的接班人
司君哲抬了抬下巴,神色諱莫如深,如果她比修遠悟性高,在各個方面都比修遠優秀,做我的接班人,那也不是不行。
他又嘟囔著,我再讓音音,把她那兩個孩子改了姓,要不就讓她那兩個孩子,跟著我姓司好了……
江云清露出皮笑肉不笑的難看表情,君哲,你不會還想把司家的股權,再分一些給那兩個孩子吧!
司君哲沒有否認,江云清就和他分析起利害關系來,修遠是玉珠的外甥,以后有溫家幫忙帶著修遠,說不定還能在政壇上,幫修遠開路呢!
司君哲聽了這話,他的反應淡漠,司玉珠跟在溫晉禮身邊都有25年了吧!溫晉禮至今都沒有跟她領過證,承認她是溫家的正牌夫人呢!
指望溫家會幫修遠,那不如指望秦妄顧念自己的血脈,他以后肯定能幫襯般若和意寒兩人。
江云清嘀咕著,般若和意寒跟你走的近了,他們叫你曾外公,那該叫我什么!
說到這,她就有些坐立難安了,你就別把那兩個孩子,領到司家來膈應我了!
*
司宅的兩人爭論不休的時候,司玉珠和溫汐回到了總統府。
她們一進總統府,把披肩和手拎包遞給傭人,兩人參加完壽宴都累了,她們直接回自己房間休息。
司玉珠看到自己的臥房里開著燈,她剛才在樓下的時候,傭人告訴她溫晉禮回來了,現在正在她房間里。
司玉珠的臉上露出笑容,這還是頭一次,溫晉禮在她臥房里等她。
晉禮。
司玉珠走進去,她抬手拆下頭發上的飾品,一頭松軟的秀發放下來。
溫晉禮安靜的坐在落地窗邊,他面前的小圓桌上,擺著紅酒瓶。
他穿著藏青色的睡衣,手里拿著高腳玻璃杯,正低頭品味著杯中的紅酒。
晉禮,你今天怎么這么有興致了
司玉珠走上去,來到溫晉禮身后,將雙手搭在溫晉禮的肩膀上。
溫晉禮低著頭,只沉聲問她,音音送給司君哲的那個硯臺,到底是怎么回事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