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陸淮的憤懣不平,顧寒煜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自嘲,有的事情發生了就是無法改變,注定他只能身陷地獄、
當年都是因為我……我必須要負責。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萬一江果果不理解你,又跑了呢
聞,顧寒煜的神色倏然冷了下來,黑眸里涌上堅定,不可能。
昏暗的燈光將他棱角分明的臉映得更加堅毅,之前的陰郁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極度的堅定,眉宇間帶著勢在必得。
那骨節分明的手逐漸收緊,攥緊手中的酒杯,男人一字一句道;我不會再讓她離開我。
絕對不會!
……
等顧寒煜回到別墅,已經是第二天一早。
他原本準備在去公司之前,回來換一身衣服,卻意外的發現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時間尚早,別墅里還很安靜,只有早起的傭人們有條不紊地做著自己的工作。
顧寒煜回到屋子,西裝外套拿在手里,襯衫和領帶有些凌亂,劉海垂在額前,那張俊臉上蒙著一層化不開的陰郁,反而為他增添了許多頹廢的美感。
而那雙深邃的黑眸受到酒精的侵染,朦朧中帶著幾分堅定,更加勾人心魂。
為了避免吵醒江果果和孩子們,他刻意放輕了腳步,卻在路過江暖暖的房間時,聽到里面傳出了哭聲……
顧寒煜眉宇隨之一緊,面色染上幾許擔憂,怎么回事
正要推門而入時,女孩的聲音就傳來,似乎是在跟誰說話,男人抬起的手頓在半空中。
隔著一道門,女孩的哭聲斷斷續續傳入顧寒煜耳中,聽上去可憐極了。
嗚嗚嗚,司遠爸爸,你怎么突然就要走了呀……暖暖還有好多話想和你說,我們還沒有一起去吃好吃的呢,暖暖舍不得你……
房間里,江暖暖坐在被窩里,頭發亂糟糟的,哭成了淚人。
就在幾分鐘前,她剛剛起床,都沒來得及洗漱,就接到司遠爸爸的告別電話。
江暖暖當場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她緊緊抱著玩具熊,委委屈屈的控訴:司遠爸爸,為什么急著走,為什么不帶我一起……
雖然她不是真心想走,但就是好難過。
她想起了什么,使勁吸了吸哭紅的小鼻子,合作呢不談了嘛怎么說走就走……
不是說要在這里待一段時間嘛,這才幾天就要走了……大騙紙!
卻不知,她的這些話全被顧寒煜聽了去。
門外,顧寒煜幽深的眸色沉下,探究之意沖散了黑眸中的朦朧。
司遠要走了
借著門縫,他余光掃了一眼房間里面,發現只有江暖暖一個人在。
而整個別墅上下,也沒有江果果的身影。
她去哪里了
難道……她現在跟那個男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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