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侯府好歹也是勛貴之家,怎的一點兒規矩都沒有!以后要是再遇上,不必稟報,直接請出去。”
公主府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進的。
更何況,這位唐家二公子還是庶出,越發讓長公主瞧不上。
“是。”嬤嬤忙恭敬地應下。
長公主頓了好一會兒,開口問道:“安寧白日里都做了些什么?”
嬤嬤眼皮子跳了跳,低眉順目道:“郡主一直跟蕭家表姑娘在一處,逛了會兒園子,便回了屋子作畫。”
“哦?”長公主緩緩睜開眼睛。“她何時與阿月這般熟了?”
“興許是同齡的姑娘們都出嫁了,其他人又與郡主有些生分......”嬤嬤道。
長公主嗯了一聲,重新閉上眼睛,沒再開口。
安寧郡主坐在窗前,一直怔怔地盯著那幅睡蓮圖出神。
雖然不肯承認,但她還是將蕭傾月的話聽了進去。
這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生根發芽。盡管尚未完全死心,但也足夠令她心神不寧了。
她對唐二公子心生好感,便是始于他的才華。
可若是這才華摻雜了水分,好感自然也就大打折扣了。
“郡主,外院傳來消息,說是唐二公子的玉佩不見了。管事正帶著人找呢!”就在安寧郡主沖著畫發呆時,一個穿著粉色比甲的丫鬟趁著四下無人,悄聲地在她耳邊稟報。
作為郡主的貼身丫鬟,她當然對郡主和唐二公子的事略知一二。
見主子悶悶不樂,丫鬟以為主子是因為沒見著心上人而難過,便自作主張地告知了她這一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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