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靖安侯府的做派,長公主能許嫁?
這里頭怕不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緣由。
含冬擅長打探消息,沒多久就探聽出來了。“長公主回府后發了好大一通火,還禁了安寧郡主的足。安寧郡主傷心欲絕,不吃不喝了三天,眼看著人都瘦的沒形了長公主才松了口......”
“長公主可是提了條件?”蕭傾月問道。
“將軍還真是料事如神。”含冬贊嘆道。“長公主確實對她二人的事頗為不滿,可誰叫她就只有郡主這么一個女兒,總不能看著她為情所困,香消玉殞。”
“郡主跪在長公主面前呈情,說她非陸行知不嫁。又說姑娘家總是要嫁人的,嫁個合自己心意的總比嫁個不了解的好。郡主還說,侯府之前鬧出的事都是侯夫人的主意,與陸行知無關。他也曾勸說過,但為人子總不好數落長輩的不是。后來,他好說歹說,勸侯夫人將東西還了回去......”
蕭傾月聽到這里,忍不住冷笑。“花巧語!”
“可不是?!”若夏跟著附和。“他才不無辜!咱們將軍嫁妝里的上等筆墨可都在他的桌案上擺著呢!”
抱春和知秋亦是憤然不已。
“安寧郡主怎能輕易相信他的片面之詞?”
這個蕭傾月能理解。
安寧郡主這是被保護得太好了,沒見過人心的險惡。就連長寧長公主也是從小被寵著長大,一路順風順水沒吃過什么苦頭。
安逸的日子過久了,很容易被騙。
“安寧郡主到底看上了姓陸的什么啊?”若夏忍不住吐槽。
“旁的不說,他那張臉還是能看的。”蕭傾月客觀的評價。她之前不也是瞧上了他那張臉,覺得他比其他男子好看,這才豬油蒙了心,一頭扎了進去。
“上京城長得好看的男子多了去了!依奴婢看,那璃王殿下就要更勝一籌!”
徐嬤嬤進來,聽見這狂悖之,冷聲呵斥。“這話也是能隨便說的?”
若夏忙捂住了嘴。“婢子知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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