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要把正院騰出來給咱們住?”
姜夫人雖然對蕭傾月頗有微詞,但該有的禮數還是有的。
哪有做客人的把主人擠出去,自己去住正院的?
婆子訕訕地笑了笑,說道:“老奴這不是怕委屈了夫人和小公子么!咱們做奴婢的倒是沒什么,小公子可是將軍府僅剩的一點血脈......您又是小公子嫡親的外祖母,自然該被敬著......”
她還替姜夫人打抱不平起來了。
姜夫人擱下茶盞,嚴肅道:“這話,你在我面前說說也就罷了,在外頭可要管住自己的嘴。”
姜夫人心里很清楚。雖然婆子說的是實話,但她們初來乍到的,不好做的太過。畢竟,將軍府的姻親可不止他們一家,論身份論地位,幾位少夫人的娘家可都是有權有勢的。姜家雖然富貴,可士農工商,商戶排在末尾。在外人眼里,身份上到底還是差了一截。
“夫人放心,老奴嘴巴嚴實著呢。”婆子見她沒怪罪,越發得意起來。
看來,她是揣摩到主子的心意了。
姜夫人這次帶小公子上京,一是祭拜已故的親家,二來嘛也是想讓外孫回來見見世面,順便給他撐腰。如今,世人只知道將軍府有蕭傾月這個女主子,都忘了還有蕭景軒的存在。
他可是蕭家僅剩的一滴血脈!
蕭傾月再厲害,遲早是要嫁人的。這偌大的將軍府,最終還是得她的外孫來繼承。
姜夫人這是急了。
前些日子,她聽說蕭家老宅那邊的幾位叔公帶著幾個半大的孩子來了將軍府,明面上是為探望,實則是想過繼一個孩子給將軍府一脈,美其名曰日后有個幫襯。
那話說的可好聽了。
“將軍府一脈人丁凋零,難免受外人欺負。前頭幾位兄長膝下空虛,連個香火都沒有,實在是可憐。不若從族中挑選幾個孩子養在將軍府,一來給景軒做個伴兒,二來日后也有個幫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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