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夏拿了帕子幫她擦汗,盡心伺候。
含冬離開后,亭子里便只剩下了主仆二人。
蕭傾月煩躁地拿袖子扇風,懊惱出門的時候沒帶把扇子。
若夏只當她是苦夏,并沒有往別處想。
一刻鐘后,蕭傾月視線漸漸變得模糊,腦子也昏沉沉的,當即察覺到了不對勁。
“若夏,去路口守著......”蕭傾月一開口,嗓音格外沙啞。
若夏愣了愣神,很快反應了過來。“將軍可是哪里不舒服,婢子這就去叫人過來。”
她說著,就要去尋幾位夫人。
蕭傾月一把拉住了她。“我身邊不能離人......”
她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
很明顯,她是著了道兒了。
蕭傾月不是尋常的閨秀,知道為何會出現這種異樣。從進公主府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提防著,不敢掉以輕心,結果還是被人給算計了。
她只是有些想不明白,問題究竟出在哪一個環節。
安寧郡主遞給她的茶水,她根本就沒碰。
吃食兩個丫鬟都替她嘗過,她們都沒有任何反應。
蕭傾月難耐地扯著領口,努力想要保持著清醒。只是,那藥太過霸道,便是她定力再好,還是有些招架不住。眼看著快要支撐不住,蕭傾月一咬牙,拔下頭上的簪子狠狠地刺在了手腕上。
“將軍!”看著她如此自殘,若夏嚇得臉都白了。
她伸手想要去搶她手里的簪子,被蕭傾月躲開。
蕭傾月稍稍恢復了一些神志。“帶我回府......”
她感覺快要撐不住了。
若夏慌忙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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