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溫爾晚以為,自己還不夠用力,更加發狠的咬下去。
慕深還是沒有出聲,可是她都嘗到了血腥味。
肩膀上滲出血跡,染紅了襯衫。
咬夠了嗎發泄完了嗎他淡淡問道。
溫爾晚因為正咬著他,所以發不出聲音,只能含糊的回答:不夠!
那就繼續。
直到溫爾晚覺得牙齒都酸了,慕深還是跟沒事人一樣。
皮糙肉厚。
溫爾晚終于松開了他,牙齒、嘴角邊都是血跡。
慕深甚至還主動的輕輕的替她擦去:好受一些嗎
她拍開他的手。
慕深勾了勾唇角:好好休息,養好身體再回公司上班。
她別開臉,不想看見他。
慕深站了一會兒,走出了病房。
外面的保鏢看見他肩膀上的傷口,立刻緊張起來:慕先生,誰傷了您!
不礙事。他云淡風輕的回答。
都流血了,我叫醫生來包扎!
慕深握拳放在嘴邊,又開始咳嗽起來。
剛才在溫爾晚面前,他一直忍住喉嚨里的癢意,不想在她面前咳嗽。
怕自己的感冒傳染給她。
這會兒,他一咳起來,沒個消停。
慕深自己都覺得好笑,他要這么在意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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