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對她的了解,她肯定希望安安靜靜的,埋葬在一個開滿野花的山上。春天一來,漫天遍野的小野花開滿了山坡,一年又一年的陪著她。
她活著的時候,慕深將她困在帝景園這個牢籠里。她現在死了,還是要困在精致的墳墓里!
夏安好一邊燒著紙錢,一邊自自語。
她的眼睛又紅又腫。
這兩天,夏安好不知道掉了多少眼淚,眼睛都快要哭瞎了。
旁邊,喬之臣嘆了口氣,好半晌只說了一句:節哀吧。
也許對溫爾晚來說,在海城的死亡,是在另外一個地方的重生!
對于這里的一切,她不再留戀了。
慕深站在靈堂的正中間。
他面容憔悴,眼下一片青黑,黑色的西裝襯得他整個人高大挺拔,玉樹臨風。
他就這么靜靜的看著溫爾晚的黑白遺照。
慕總......溫父走了過來,我聽管家說,你已經選好了墓地。
是的。
在哪。溫父說,我希望,能夠將她和她母親埋在一個地方。
夏安好耳朵尖,立刻抬頭說道:對啊!伯父才有處置權,憑什么一切都聽你的你考慮過爾晚的感受嗎
說起就來氣。
父親都決定不了女兒葬在哪里!
白發人送黑發人,已經夠悲哀了!
溫父也衰老了很多,整個人看上去郁郁寡歡,不會笑,天天只會嘆氣,坐在哪里就望著遠方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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