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沒事吧?”
“無妨,回營再說。”
關羽故作鎮靜,從泥濘里爬起來,雨越下越大,冷冽的雨帶著秋風掃來,打在有些微微發紅的臉上。
長髯被雨水浸濕,緊貼在下頜處,點點冰冷刺激著他的神經。
沒想到竟然能讓他回到水淹七軍之前,無比的興奮使得關羽幾乎要仰天長笑,試問威震華夏的功勞誰不想要?
可在興奮過后,他又有些惆悵,荊州的危機作為后世之人他自然知曉,呂蒙白衣渡江的故事耳熟能詳,先不論襄樊能否得勝,荊州的得失更是今后季漢的根本。
“關平。”
“父親?”
關平渾身一凜,平日里只有軍令,父親才會喚他名字。
“這江陵守將是糜芳,公安守將是傅士仁,此...此二人出征前受我怠慢,我怕留守荊州難堪大用,想以王甫守江陵,廖化守公安,換他二人陣前聽命,如何?”
關羽別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