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衛生間洗了個澡,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同時也觀察了一下這個房子。
一個大平層,應該在兩百平以上,坐落在新區最好的地段。裝修低調奢華,所有物品都看著有品位上檔次,傅淮北一個人獨居于此。
許舒妤突然覺得自己和傅淮北就像兩個世界的人。
她和郭麗平至今還蝸居在老城區一個房齡三十幾年的老破小里。
她不禁深深嘆了一口氣,覺得天亮了,這個夢也該醒了。
等她走出衛生間的時候,傅淮北穿著睡衣,眼神澄澈,溫柔地向她伸出手。
“來,吃早飯。”
“不了,我要回家了,我媽打了我一晚上電話,再不回去,她就要報警了。”許舒妤拿著手機,眼神閃躲。
“那我送你。”傅淮北抓起了汽車鑰匙。
許舒妤見狀趕緊拒絕:“不用不用,你送我,我回去更說不清了。”
隨后,許舒妤在傅淮北的注視下,頭也不回地跑了。
她心情復雜,既覺得開心,也覺得失落。
幾天前,她在檢查床上被傅淮北查體的時候,她是絕望的無奈的,昨晚傅淮北再一次親密接觸她的身體時,她是幸福的快樂的。
但是,她知道這一切到此結束了。她依然要繼續過自己的生活,相該相的親,找該找的工作。
“你個死丫頭,去哪了!”郭麗平吼道。
許舒妤不抬頭,也不回答,換好拖鞋就往房間走去。
郭麗平拽住她:“你給我站住,去哪了?”
“這是我自己的事。”許舒妤反抗道。
“我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把你教育成這樣了。女孩子家,夜不歸宿,你還學不學好了!”郭麗平怒不可遏。
許舒妤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突然爆發:“我想怎么活就怎么活,你以后別管。”
說完,她就把自己鎖在了房間,她聽到郭麗平在外面又哭又鬧,大喊大叫。
許舒妤躺在床上發呆,昨晚與傅淮北癡纏了一整晚,此刻她身體很累,心靈很敏感,她需要調整一下狀態。
就在那時,傅淮北的電話打了過來。
“你到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