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舒妤笑嘻嘻地搖了搖手:“你可是舒蘭醫院的頭牌,怎么會廉價。”
“那你付費嗎?”傅淮北走到她身邊。
許舒妤故意掰著手指,計算了一下。
“我付不起,怎么辦?”
“那就欠著吧,打個欠條。”
傅淮北伸手從桌子上拿了張便簽紙遞給了許舒妤。
“你說真的嗎?”許舒妤用懷疑的眼神看向傅淮北。
“當然,寫吧。”傅淮北眉目含笑。
“傅醫生,打折不?”
許舒妤反應了過來,她看出傅淮北是在開玩笑。
“你就寫:許舒妤欠傅淮北兩天兩夜。”
傅淮北又遞了支筆給她。
許舒妤聽到這么曖昧的話,臉又紅了起來。
“快寫,不然今天不給你吃晚飯。”
傅淮北帶著笑容威脅她。
最后,在傅淮北的調侃和脅迫下,許舒妤寫下了這張欠條。
“我會收好的。”傅淮北得意地晃了晃。
許舒妤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那一刻心里就像被抹了蜜一樣,她覺得好甜。
周日晚上,彭清告訴許舒妤經過他這兩天的核實,發現這個出租屋是個串串房,肯定不能再住了。
“舒妤,對不起啊,都怪我給你推薦了這個房源。”彭清在電話里很內疚。
“沒事的,不怪你。”
許舒妤也只能無奈地接受這個事實,畢竟彭清是想幫她,而她自己也沒有租房經驗沒有發現問題。
掛完電話后,許舒妤又憂慮起來,她再一次面臨要找房子,而且還是在身體有恙的情況下要去找房子。
周一一大早,傅淮北去舒蘭醫院上班的時候,順路把許舒妤帶去了醫院復診。
許舒妤先是做了一個胸部ct,然后取了過敏源檢測報告,最后來到了謝奕揚的診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