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北顯得非常自信。
“天哪,學這么多,你小時候得天天上興趣班吧?”許舒妤感嘆道。
“我不覺得這很難。”傅淮北微微笑了一下。
“行了,別刺激我這個學渣了,我只會吹長笛,現在得了哮喘,以后可能都吹不了了。”許舒妤感嘆道。
“你到底跟不跟我去聽音樂會?”
傅淮北湊到許舒妤身邊,問出了他耿耿于懷的問題。
“你干嘛非要我去聽音樂會。”
許舒妤覺得很讓人費解,傅淮北已經反復提了好幾次。她并不知道這是男人的勝負欲在作祟。
“你跟我去聽一次音樂會會少十斤肉嗎?”傅淮北調侃她。
“要是真能少十斤肉,那我肯定馬上就去聽。”
許舒妤繞來繞去的就是不正面回應。
“彭清約你你去嗎?”
傅淮北再一次酸溜溜地嘲諷道。
聽到彭清,許舒妤馬上臉色灰暗,放下了碗筷。
“我不吃了,去休息了。”
許舒妤立刻跑回了房間,到底該怎么處理彭清的事情,現在成了她的心頭大患。
傅淮北發現自己一提到彭清,許舒妤的反應就這么大,頓感心中不悅。
他傅淮北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無論在醫學院還是舒蘭醫院,他的追求者眾多。
一直都是他傅淮北躲著別人,現在居然是許舒妤躲著自己,對此他無法接受。
他傅淮北還沒有拿不下的課題。
“爸,你怎么會在這?”
周一早上,許舒妤去君科上班的時候,出乎意料地在公司門口遇到了許國興。
許舒妤在腦子里猜測了很多種可能性:許國興來找自己有事?許國興與君科有業務往來?許國興認識關照?
“舒妤,你怎么在這?”許國興同樣露出了難以相信的表情。
“我在這上班呀,爸爸。”許舒妤走上前。
“那太巧了,我送夕妍來這實習。她已經進去了。”許國興笑呵呵地挺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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