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不上,我生理期還要過幾天呢。”
許舒妤心虛不已,覺得自己被郭麗平問到了死穴。
“那就好。”
郭麗平松了口氣,她可不希望自己籌備了半天,事到臨頭許舒妤來月經了,壞了自己的燒頭香大事。
除夕夜那天清晨,許舒妤早早起了床,她按照傅淮北的安排主動去找他。
傅淮北告訴她,這次必須由她主動跟著,而且要光明正大地跟著,這樣郭麗平才不會起疑心。
即使傅淮北已經提前安排好了一切,許舒妤爬上他汽車的時候,依然賊頭賊腦、東張西望。
“你要是做地下黨,肯定第一個就暴露了。”
傅淮北笑著調侃了她。
他發現這個女人有時候特別可愛,帶著點不入世的憨態和純真。
“不連累了你這個特務頭子就行。”
許舒妤媚眼一彎,回擊了他。
傅淮北側著身、揚起右臉,示意讓許舒妤親自己。
許舒妤乖乖照做,對他送上了香吻一個。
傅淮北用敏銳的目光反復觀察著許舒妤的狀態。
他發現許舒妤心事重重,惶惶不安,即使在開玩笑時也沒有放松。
他本打算在回杭州的路上,將自己父母與家庭的情況和盤托出。
此刻,他猶豫了。
思慮再三后,傅淮北還是決定暫時不提,他覺得時機不對,提了只會讓這個女人更為不安。
他知道自己需要時時刻刻、小心翼翼地呵護這個女人敏感脆弱的心。
“你來過杭州嗎?”傅淮北開了口。
“小時候春游到過。”
許舒妤特別吝嗇自己的語,傅淮北問什么,她就答什么,一句話都不多說。
她實在是太緊張了,緊張得整個人都不會說話,不會思考。
“對杭州印象怎么樣?”
傅淮北問的每一個問題,都是在觀察和引導她的情緒。
許舒妤抿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