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舒妤一聽到永佳,就整個人都要抑郁了。
“我們認識這么久了,我說句實話,你得完全和永佳切割干凈,不然你就只能轉行了。”
孫清彥直來直去,目光緊緊盯著她。
許舒妤沉默不語,覺得自己掉入了一個深深的泥潭。
她明明那么努力。
君科沒出問題的時候,她給君科簽了養豬場和杰遠兩個大單,她還簽了好幾個小單,是君科業績最好的人。
她剛到大甌資本一個月就發掘出了新項目,做了那么多前期工作,臨門一腳時,被永佳股份截胡。
就在今天劉安知找自己談話前,她還發掘了一個新項目,可是又不屬于自己了。
她發現自己似乎總是越努力越抓不住機會,越努力越抓不住自己想要的東西。
總是費盡了所有力氣,好不容易爬出深坑,剛探出頭看到一線生機時,就再一次跌落谷底。
“舒妤,如果你還想做這一行,你要么馬上和永佳切割,不然你就只能在永佳做創投。”
孫清彥毫無保留地給了老同學建議。
他了解許舒妤,他知道許舒妤在大學時期就一直有個夢想就是做一個優秀投資人。
此刻,他知道許舒妤在這一行已經身陷絕境。
業內很快就會傳遍這次“暗渡陳倉”的風風語,沒有哪個創投公司會要她。
“謝謝你。”
許舒妤對孫清彥點了點頭。
她只能生生吞下這份苦楚。
她當初要把傅淮北從杰遠擔保人這件事情里摘出來的時候,就想過說不定哪天自己就無法脫身了。
她覺得自己所做的都是值得的,只要這個男人安然無恙就好,她可以為此承擔一切后果。
“你這是干什么?被老板炒魷魚了?”
郭麗平見許舒妤拖回了一大袋物品,馬上看出了端倪。
許舒妤不接話,她知道自己又要面對母親的狂怒了。
“你真是讓我操不完的心!三十歲了,結婚結不了,工作又沒了,你是要氣死我嗎!”
“好好的銀行多穩定,離家又近,你非要辭職!你看看你這一年換了幾個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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