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蠢貨。”
郭麗平見傅淮北走了,馬上轉過頭教訓許舒妤。
許舒妤立刻關上了門,用身體靠在門上,擋住了門鎖。
她怕郭麗平追出去。
“你護著他有用嗎?他能護著你嗎!”
郭麗平怒氣沖沖地用長柄傘指著許舒妤。
“能!從我認識他的那天起,他就一直護著我。”
“我的病腎內科治不好,是他治好的。”
“我哮喘發作,是他照顧我救我的。”
“我的項目是他幫我談的。”
“我的親媽郭麗平生病也是他救的!”
“我每一次活得像喪家之犬一樣的時候,都是他把我帶回家的!”
許舒妤邊說邊哭,眼淚如傾盆大雨。
這些話,她從來沒有真正說出口過。
但是每時每刻都縈繞在她心頭。
這個男人就像黑暗世界里的一束光,照亮了她,溫暖了她。
她無以為報,只有全身心的愛著他。
“你是喪家之犬,那我是什么!我這個媽這二十年沒有養你嗎!”
“他護著你,我沒有護著你嗎,我要害你嗎!”
“你現在跟他耗著,他不結婚,到四十歲還是一枝花,屁股后面還有一幫小姑娘追著他,你早就成豆腐渣了。”
“你跟他談個戀愛談得無人不知,他不娶你,你都嫁不出去了!”
“你現在去舒蘭醫院問問有哪個單身的醫生會要你!”
郭麗平邊吼邊用長柄傘使勁敲擊地磚。
她滿腔怒火,恨鐵不成鋼。
她覺得自己時日不多,女兒要是這么拖下去,就拖成了一個老姑娘,而且還是個名聲不好的老姑娘。
她覺得傅淮北名氣這么大,只要聽說過他的人都不會再接受許舒妤當女朋友,以后想再找個醫生都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