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識到這是個潑辣難纏的人,他不希望自己的出現讓許舒妤覺得很尷尬難堪。
孫清彥一走,郭麗平就支走了護工。
“傅淮北現在人躲在安徽,就跟你這樣耗著,你耗得過他嗎?你知不知道他在安徽每天都干什么!”
郭麗平撐著長柄傘,就像個隨時要打架的武夫一樣,站在許舒妤面前。
“他現在在基層帶教,醫院的規定你也知道的呀,不是故意躲著,再有兩周就結束了。”
許舒妤趕忙解釋。
她知道郭麗平是個急性子,又要對自己施壓了。
她在心里不停提醒自己,要按傅淮北說的做,不能激化矛盾,不能吵架,要忍一忍。
“就你這腦子,你能知道他想什么嗎?十個你都沒他腦子轉得快!”
郭麗平咬牙切齒的。
她覺得女兒根本就弄不過這個男人,要吃大虧。
“那你就別問我了,反正我笨,我想不明白,也講不明白。”
許舒妤準備用鴕鳥策略,不接招,立正挨打。
“你現在就給他打電話,告訴他你等不了他了,他要是能結就結,不能結,馬上分手!”
郭麗平瞠目裂眥,面色兇狠。
許舒妤聽到分手兩個字的時候,胸口一陣抽痛。
她想起了當初在舒蘭醫院被郭麗平以死相逼的那天,她無法再承受這種痛苦,她決定先逃離,能躲一時是一時。
她馬上去開門,發現大門又被郭麗平給反鎖了。
她轉身想沖去陽臺,發現兩個臥室門也被鎖住了。
她無路可逃,無處可躲。
“媽,你先把門打開,周末傅淮北就回來了,我們到時候再說。”
許舒妤牢記著傅淮北的話,不能激化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