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回,但是我需要先去做個體檢,做完沒問題,我就來。”
許舒妤眼中閃著希望的光芒,連語速都變快了。
“好的,那你盡快。”
孫清彥完成了任務,語氣也變得輕松起來。
許舒妤掛完電話,就對著傅淮北傻笑。
傅淮北笑瞇瞇地看著她,不說話。
“我可以回大甌工作啦,只要心臟復查沒問題就可以去了。”
許舒妤拉住傅淮北的手臂不停搖晃。
她笑得似乎整個人都在發光。
“真好,我的寶貝又要‘技驚四座’了。”
傅淮北將許舒妤環在臂彎里,輕輕親吻她的頭發。
他知道愛這個女人就要讓她得到自由,得到尊重,讓她可以盡情展示她的天分和能力。
而不是讓這個女人壓抑、痛苦、看不到希望,更不是貶低她,浪費她。
十幾天前,傅淮北給領投方的王總打了個電話,拜托他一件事。
他請王總只要每次跟杰遠基因開會,都詢問李禮理一次“許舒妤怎么沒來”。
王總雖然礙于傅逸的面子,已經不能對傅淮北提供什么私下的幫助,但是他也不想得罪傅淮北。
他覺得這是父母和孩子,說不定哪天又和好如初。自己這個外人,如果拉了偏架,最后反而里外不是人。
既然傅淮北沒讓他動用什么權力,只是隨便問一句話,舉手之勞他自然不會拒絕,傅逸也不會怪他。
在王總親自上陣連續問了好幾次“許舒妤怎么沒來”后,李禮理越想越不對,馬上把這事轉告了大甌資本。
這一下子就給劉安知提供了個絕佳的理由和借口,劉安知立刻就可以把許舒妤再次招入麾下。
這一切就這樣靜悄悄地發生了、完成了。
許舒妤并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怎樣在她身后,化腐朽為神奇。
又是怎樣親手給她插上了一雙隱形的翅膀。
回到s市后的第二天,許舒妤拿到了復查報告,心電圖和心超都顯示基本恢復正常,她可以正常生活工作了。
“老公,我沒事了嗎?”
許舒妤開心地在客廳里跳來跳去。
“沒事了,你上次發病是一過性的,并不是終身的。”
傅淮北笑得很開心。
他懸了十幾天的心終于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