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舒妤嘀嘀咕咕的,拿著一把刀對著蛋糕切了一刀又一刀。
傅淮北站在客廳里,靜靜看著這個可愛的女人。
“氣瘋!氣瘋!”
許舒妤邊說邊把一塊蛋糕塞在嘴里。
“是哪只小饞貓在偷吃?”
傅淮北突然開了口,臉上全是笑意。
“老公,呃……”
許舒妤沒想到傅淮北已經回來了。
她轉過身急著說話,一不小心又噎住了。
傅淮北見她腮幫子鼓得像只偷吃的倉鼠,憋得滿臉通紅,使勁在拍胸口。
他馬上靠近許舒妤用空心掌在后背拍嗝,砰砰幾下,許舒妤就好了。
“哎呀,噎死我了,謝謝老公的妙手仁心。”
許舒妤趕緊去倒了杯水。
“還沒到我用海姆立克法的時候。”
傅淮北笑瞇瞇地調侃了她。
他知道這個女人吃不了硬的食物,也吃不了干燥的食物,一吃就噎。
“我小時候家里有那種酥糖,不知道你們杭州吃不吃。”
“我特別怕吃這東西,我媽非逼我吃。”
“太干了,全是粉,我一吃就噎,噎了就要張嘴呼吸,一張嘴呼吸,嘴巴里的粉就跟滅火器一樣往外噴。”
“哎,噩夢!”
許舒妤邊說邊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