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嗎?”
許舒妤一臉緊張地看著傅淮北。
一到出發前,她又渾身緊繃,開始害怕見到章老師了。
“你就做自己,少說話多吃菜。”
傅淮北笑瞇瞇地揉了揉許舒妤的臉。
他發現這個女人雖然還是緊張,但是已經比去杭州見自己父母的時候好多了。
“那老師會不會覺得我是個飯桶?”
許舒妤一本正勁的,馬上追問。
傅淮北被她逗得笑個不停。
“你笑什么呀,我到時候一直吃吃吃,不是餓死鬼投胎,那就是飯桶了。”
許舒妤咧著嘴,開始調侃自己。
“那你就喝水。”
傅淮北賊笑著,開始給這個女人下套。
“我信你個鬼,到時候還要不停上廁所。”
許舒妤順手拿起桌子上花瓶里的一束鴕鳥毛,準備發動攻擊。
“老師是泌尿外科的權威,正好讓他給你點建議。”
傅淮北邊笑邊說,樂不可支。
許舒妤一聽自己被揭了老底,馬上氣急敗壞地撲了上去。
“討厭!討厭!”
許舒妤憋著笑,抓著鴕鳥毛,對著傅淮北的下巴那里一扇。
當柔軟的羽毛輕觸到傅淮北的脖頸處時,他一個哆嗦,露出了怕癢的表情。
許舒妤立刻軟下身段,緊緊貼了上去,她要用這把羽毛讓這個男人俯首稱臣。
“老公~”
許舒妤用迷離的眼神望著傅淮北,媚態盡出。
“寶貝。”
傅淮北一動不動,一臉迷醉地盯著她。
此刻,他們都已經明白對方接下來要做什么。
這一場由一根鴕鳥毛引發的如海嘯般的雙重戰栗,是來得那么措不及防,也來得那么令人沉醉。
這讓他們明白生活處處是驚喜,處處有情趣,只看你有沒有善于發現的眼睛。
晌午時分,傅淮北拎著禮物,許舒妤挽著他的手臂,兩人甜蜜蜜地去到了章老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