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舒妤滿目真誠地看著她。
鄒薈笑著點了點頭。
下午,許舒妤陪著鄒薈見了產業園區的領導,聽到了很多她原先不了解的事情,知道了大甌的某些目標。
她覺得非常鍛煉人,也很增長見識。
“舒妤,其實大陸很多領導非常有才華,只是你們不懂他們的好。”
“你要見識了臺灣那些,能氣死。姐夫不能看臺灣新聞,一看就氣得坐不住。”
鄒薈笑吟吟的,毫不避諱地說起了兩岸的差異。
“我沒去過臺灣,有機會去感受一下。”
許舒妤對這種自嘲式的聊天不敢隨意附和,只能繞了一圈。
“我們這些人在哪都沒有歸屬感。在臺灣,我們是外省人。回了大陸,我們是臺灣人。在國外,我們是華人。”
鄒薈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許舒妤突然發現個人的命運在大時代的浪潮下,就如螻蟻一般。
即使像鄒薈陳銘這樣的家庭也是活在時代的洪流之下,無力改變什么。甚至連一個身份認同都沒有。
她更覺得自己很渺小,她更覺得在一個和平年代能擁有幸福生活是多么難能可貴。
下班后,傅淮北把許舒妤接回了家。
他看到許舒妤一路上都哈欠連天,看著很困很疲憊。
“寶貝,你今天很忙嗎?”
傅淮北關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