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我明明放了一罐龍井在里面的,怎么可能呢?”
許舒妤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無法接受出了這種紕漏。
她舉著鹽津葡萄的罐子,對著窗外照進來的陽光,仔細查看。
“小笨蛋,你沒帶錯。你看,這上面寫的四個字不是鹽津葡萄,是西~湖~龍~井~”
傅淮北側著頭,用手指著罐子上的標簽,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討厭!你這個壞種子!你才笨呢!”
許舒妤惱羞成怒,放下了手中的鹽津葡萄干,對著傅淮北嬌嗔。
她知道這個男人在捉弄自己。
“我笨?”
傅淮北故意一臉茫然地對著這個落入陷阱的女人反問。
“你的腦容量就只有這么大!”
許舒妤氣鼓鼓地用手比劃了一個乒乓球大小的圓圈。
“我的腦容量如果只有那么大的話,那你的腦容量就只有這么大了。”
傅淮北笑著打開一罐臨安山核桃,把一顆核桃放在了許舒妤面前。
“啊?”
“那你的腦容量就只有這么大!”
許舒妤不甘示弱,馬上拆開那罐鹽津葡萄,把一顆鹽津葡萄干放在了傅淮北面前。
傅淮北被許舒妤逗得笑個不停。
他覺得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愛了,明明已經落入陷阱,還傻乎乎地非要跟自己比個輸贏。
“寶貝,如果我的腦容量是這顆鹽津葡萄的話,你的腦容量就是鹽津葡萄上的鹽。”
傅淮北不禁扶額而笑。
他再一次以牙還牙,輕松完成絕殺。
“哈哈哈哈哈,你這個壞種子!”
許舒妤齜牙咧嘴地沖上前,抱住了傅淮北的腰。
傅淮北溫柔地將她摟入懷中,兩人笑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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