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舒妤思考了一下,老老實實地答道。
“一般蜜餞用的都是糖,鹽津就是在別人用糖的時候,偏偏用鹽,這其實對舌頭味蕾是一種挑釁。”
“但是即使這樣不按常理出牌,最終依然殊途同歸,結局是完美的,舌頭最終會被鹽所征服。”
“寶貝,你就是這顆鹽,你才是鹽津葡萄的靈魂。”
傅淮北溫柔地凝望著她,一往情深,娓娓道來。
“老公,我愛你~”
許舒妤捧住傅淮北的臉,輕輕親吻他的唇。
她看到了這個男人眼底升騰起了無限柔情和深邃的愛。
她懂這個男人。
她知道這個男人是在借著鹽津葡萄和鹽告訴自己,他們互為對方的靈魂,早已不可分割。
他們根本就無須擔心自己是否會喪失自我,因為他們已經在共生共存。
“我也愛你,我的寶貝。”
傅淮北低下頭深深吻住了許舒妤。
兩人在飯桌上卿卿我我,你儂我儂之時,門鈴卻突然響了。
許舒妤立刻從傅淮北腿上爬了下來。
“寶貝,不用管。”
傅淮北語調沉著。
在波士頓的生活,簡單而冷清,他已經猜到是誰會突然到訪。
“不用開門嗎?要不要去看一下是誰?”
許舒妤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呂蓁蓁。”
傅淮北面無波瀾地說完這句話,又把許舒妤拉回了自己腿上。
“啊?”
許舒妤臉色突變,又吃驚又煩躁。
她心里郁悶得要死,自己清晨剛到波士頓和傅淮北相聚。
才半天時間,這個討厭的人就像只蒼蠅一樣圍了過來,趕也趕不走。
事實確實如傅淮北所料,呂蓁蓁已經得知許舒妤來了美國,此時正提著一盒自己烘焙的點心站在他家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