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同學聽到這句形容故鄉的詩句,思鄉之情溢于表。
“你才三年,我七年沒回去了!”
許舒妤身邊的汪同學馬上調侃了范同學。
許舒妤側過頭笑盈盈地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邊的汪同學。
她發現汪同學一頭短發,衣著樸素,看著特別樸實干練,是在場除呂蓁蓁以外唯一的女性朋友。
“我安徽安慶人,我看看有沒有臭鱖魚。”
汪同學邊說邊翻閱菜單,眼神中掠過一絲不自信。
她覺得自己來自一個欠發達的城市,出生于工薪家庭。
為了省機票錢和減輕父母壓力,她來了美國就一直沒有回過家。
“鄧稼先就是安慶的吧,出了好多院士,還是嚴鳳英的故鄉。”
許舒妤特意用“人杰地靈”這個特點與汪同學做了寒暄。
她看出了汪同學有些不自信。
她想表達汪同學已經足夠優秀,足以像那些名人一樣為故鄉增光了。
汪同學抬起眼,用他鄉遇故知一般的眼神看著許舒妤,似有千萬語想表達。
“舒妤,你聽嚴鳳英?我現在想家了就聽幾段黃梅戲。你是哪里人?”
汪同學邊說邊挪了一下椅子,靠近了許舒妤一點。
她覺得許舒妤善解人意、溫暖體己。
“我是s市人。”
許舒妤特意說得十分平淡。
當其他朋友們輕松自然地交談時,呂蓁蓁坐在圓桌對面一未發,一直像一尊女神一樣,保持著傲然的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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