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舒妤還沒與傅淮北結婚,她名不正不順,無法去參加。
許舒妤意識到這是呂蓁蓁在故意打自己的臉。
呂蓁蓁這么做是想讓自己明白,自己根本就沒有得到傅家的認可和尊重。
其實兩天前的周五晚上,許舒妤和傅淮北在暮色中一起離開家去機場時,呂家的阿姨就發現了他們的行蹤,并立刻告訴了呂蓁蓁。
呂蓁蓁并不知道這是傅淮北和許舒妤早就安排好的行程,她也不知道自己放入信箱的那封請柬根本就沒有被打開。
她怒火中燒,她只覺得這是許舒妤在對自己吹響戰斗的號角。
她就像眾多的惡婆婆一樣,把所有兒子的“不孝”,都歸結為是兒媳婦教的。
呂蓁蓁把傅淮北對自己的視而不見和拒以千里,也都歸因于許舒妤。
她要給許舒妤點顏色瞧瞧。
“寶貝,我馬上要去醫學院補個班,今天會晚回來,不用等我。”
“這封信你就當沒看見。周末我媽就到了,讓她去處理。”
傅淮北將許舒妤摟在胸前,溫柔地安撫她。
“好,那你晚飯怎么吃呢?”
許舒妤深情回望著傅淮北。
她已經預感到這個男人即將要為了自己承受暴風驟雨。
“在醫學院吃,不用擔心,等我回來再說。”
傅淮北說罷便吻別許舒妤,匆忙趕去了醫學院。
傅淮北剛離開幾分鐘,門鈴就響了。
許舒妤遲疑了一下,選擇了開門。
她知道自己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再有個四五天,莊靈云就會抵達波士頓,如果自己與呂家處不好,恐怕就更難入傅家的眼了。
“許小姐你好!這是呂小姐讓我給你送來的。”
呂蓁蓁家的阿姨抱著一個木質餐桶,笑吟吟地站在門外。
“你好!這是什么?”
許舒妤禮貌一笑,瞟了一眼餐桶。
她聞到了一股海鮮的味道,她猜測可能是波士頓龍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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