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撐著腰站立在餐桌邊,覺得自己的胸口似乎要炸裂一般的難受。
呂蓁蓁發的那些朋友圈,他可以打印出來寄給父母。
可是這個餐桶,他卻無法拍下照片發給父母。
就像有人罵你是條狗,如果你去找法官評理說“他罵我是條狗”,旁觀者都會在背后偷偷笑你。
即使法官維護了正義,這個正義也挽回不了你失去的尊嚴。
呂蓁蓁用了一個表面看似低級,實則絕殺的招數,將許舒妤按地摩擦。
許舒妤只能咽下這份屈辱,卻無處可訴。
否則她就真的成了那個到處找人評理“他說我是條狗”的可憐人。
“老婆,委屈你了。”
傅淮北展開雙臂將許舒妤溫柔地攬入懷中。
愛人的這句話,令許舒妤的眼淚無聲流淌。
“別哭,寶貝,她會得到教訓的。”
傅淮北用下巴輕輕摩擦著許舒妤的頭頂,又輕輕揉撫許舒妤的后背。
他只能暫且吞下這口惡氣,他只能等待時機從別處反擊。
如此殺人誅心的損招,也讓傅淮北驗證了自己的判斷。
呂蓁蓁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在自己這兒留下什么好印象。
呂蓁蓁走的是另一條路:挾天子以令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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