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把許舒妤夾在中間當夾心餅干,否則許舒妤就永遠不可能獲得父母的認可和青睞。
“寶貝,我跟你說一下傅家和呂家的淵源。”
“我外公以前是##職位,那時候呂正還是個剛入職小職員,所以我外公并不認識他。”
“后來呂正步步高升,開始與我爸爸相識,但也就是點頭之交。拍這張合照的時候呂正應該是個&級干部。”
“之后呂家和傅家一直都是維持了一種較為寡淡的關系,算相識很久,但并不相熟。”
“我和呂蓁蓁在相親前沒見過面,我也沒見過呂正夫婦,我只聽說過他們。我爸媽也沒見過呂蓁蓁。”
傅淮北溫柔地把許舒妤摟在胸前,將傅家和呂家的關系娓娓道來。
許舒妤從傅淮北簡簡單單的話語中,已經聽出了深層含義。
她懂了其實呂家之前幾十年一直不如傅家,兩家的地位并不對等,所以傅家和呂家也就沒有深入往來。
現在隨著呂正的職位不斷上升,天平開始慢慢趨于平衡,呂正就有意識地來結交傅家,希望能加深友誼,更希望能促成雙方的聯姻,完成女兒的上嫁。
“那這個相框就是你爸爸媽媽對呂家的回應,對嗎?”
許舒妤溫柔地注視著傅淮北,心頭酸楚。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傅淮北捧住了許舒妤的臉,把額頭緊緊貼在許舒妤的額頭上。
那一刻,他們似乎共用了同一個大腦,互聯了雙方的思緒。
那一刻,許舒妤也深切體會到了這個男人所承受的壓力。
古往今來,這個世界上的“陳世美”比比皆是。對于大部分男人來說,權力是最好的春藥。
有了權,就會有錢有女人,還會有地位,有名望……
很少有男人能抵抗權力的誘惑,古時候哪怕為了權力當太監,也有很多男人樂意。
而眼前這個男人不止要抵抗權力的誘惑,還要兼顧傅家的家族利益,還要將他自己的職業生涯和個人前途都置于一個承受風險的之地。
呂家始終沒有正式提聯姻的事,只是不停旁敲側擊,進可攻、退可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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