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傅淮北平常很少會開“金口”討論這些話題,她覺得傅淮北是在給自己面子。
許舒妤依然像個透明人,既不說話,也沒有過多舉動。
她除了默默吃東西,就是在用餐過程中為莊靈云和傅逸提供一些照顧和便利。
她了解傅淮北,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要出擊了。
“某專家既然討論科學,為什么不拿出臨床數據。”
“全靠經驗主義信口開河,這是一個科學工作者應有的科學態度嗎?”
“我們作為業內人士都清楚政府這個做法維護的是大多數人的利益。某專家的論代表了誰的立場,他維護的是哪個群體的利益?”
傅淮北目光炯炯,語調沉著,辭犀利。
呂蓁蓁一時語塞,她沒想到傅淮北會這么直接。
“你認為某專家能發表出什么負責任的學術論?他老婆都換了五個了!”
“我不認為一個對家庭如此不負責任的男人,在學術上反而能有端正和負責任的學術態度。”
傅淮北語氣嚴肅,談間盡顯不屑。
這番直接大膽、一語雙關的發,令全場所有人面面相覷。
傅逸和莊靈云相互對視了一眼,眼神中都略有吃驚。
他們的家教就是莫談是非,他們的兒子從不在外發表這種論。
大家都心知肚明,傅淮北是公然在打臉呂蓁蓁。
“蓁蓁也不是站某專家的立場,蓁蓁應該是想探討一下某專家的學術水平。”
呂夫人意識到大事不妙,馬上打起了圓場。
“學術探討,就是百家爭鳴,百花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