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傅逸也敏銳地發現了自己的這個喜好。
“你小時候蛀牙嗎?”
傅逸邊說邊合起了報紙。
“叔叔,我沒有蛀牙。傅淮北和你問過一樣的話。”
許舒妤不禁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她剛在心里暗暗嘀咕這父子倆真的很像,結果傅逸就來了這么一句。
“哦?那肯定是臭小子學的我。”
傅逸也露出了明快的笑容。
“叔叔,傅淮北說他小時候釣魚很厲害,是跟你學的嗎?”
許舒妤馬上抓住機會與傅逸聊起了天。
她想起了傅淮北之前對自己的提醒,實在不知道和傅逸、莊靈云聊什么的時候,就聊一聊他小時候的事。
“不是,辛兒是跟他爺爺學的,但是我和他爺爺都釣不贏他。”
傅逸臉上立刻浮現出欣慰的笑容。
“傅淮北說他擅長手竿。我以前電視里看過海釣的比賽,我發現釣魚很有門道,外行根本看不懂。”
許舒妤邊說邊坐到了傅逸和莊靈云側面的小沙發上。
“手竿一般不會釣特別大的魚,我和我父親用手竿就只能釣起鯽魚。辛兒什么都能釣上來,翹嘴,鰱鳙,還有青魚。”
傅逸說起兒子的光輝戰績,一臉的驕傲。
“是哦。有一次辛兒跟他爺爺去釣魚,就是釣到一條大青魚。他人太小了,拉不動,他爺爺幫他,結果老爺子被魚拉到河里去了。”
莊靈云馬上不看手機了,轉過頭也笑吟吟地參與其中。
“啊?這魚力氣這么大嗎?”
許舒妤從來沒親眼見過釣魚,非常吃驚。
“那條魚有十幾斤,后來辛兒還當個戰利品一樣背在背上,在人家村子里走來走去炫耀。”
“一個老太太看到了,要問他買下來。他跟人家討價還價,最后還真賣出去了。”
傅逸滿面笑容,眼里全是對兒子的欣賞和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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