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無心工作…我只要一看養殖場的材料,就滿腦子都是書月。”
“我不知道她身體怎么樣?不知道她還在不在s市?我一直以為自己可以經常看到她的,沒想到上一次見面就是最后一面了。”
陳昱在電話里再一次號啕大哭。
對于他來說,唐書月悄無聲息地消失,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他得不到原諒,他沒有機會告訴唐書月事實,他也沒有機會表達自己的內心,他就像被困在了深淵里。
許舒妤聽著他的哭聲,心里極度難受,不禁哽咽了起來。
她知道無論自己此刻有多著急,陳昱已經失去了理智,根本無法溝通到位。
她只能當一個垃圾桶,靜靜聽他哭訴。
那一刻,她才發現原來一個男人可以脆弱到這種程度。
她想起了自己和傅淮北分手的那段日子,她不知道傅淮北是如何度過了那些日日夜夜,她從來都沒敢問過。
許久之后,陳昱終于慢慢平復了下來。
“舒妤姐,我需要離職嗎?”
陳昱聲音很輕。
“不需要,養殖場的改造曾經是你和書月一起想要達成的目標。你如果能堅持,就有始有終地把這件事做完吧,也算對你自己的一個交代。”
許舒妤特意把工作目標和愛情目標混淆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