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啊…我就在臥室里打了幾個工作電話。”
許舒妤一頭霧水。
她自己也覺得很奇怪。
她的哮喘都一年沒發作了,而且以前傅淮北和她說過,她當時是因為污染導致的過敏反應,只要后續不復發,不一定會成為慢性哮喘。
現在他們的住宅區是個環境幽靜宜人的地方,空氣清新,沒什么污染。
她覺得自己就像生活在鄉野之間,她怎么可能會突然哮喘復發呢?
“舒妤,我方便進你們的臥室去看一看嗎?”
莊靈云笑瞇瞇的,非常溫和得體。
“方便的。”
許舒妤用感恩的眼神看著莊靈云。
她與郭麗平共同生活了將近三十年,郭麗平從來沒有這樣在意過她的感受。
郭麗平出入她的臥室時,就跟強盜差不多。
不管她在寫作業,還是睡覺,還是換衣服,只要門沒鎖,肯定直闖而入。
如果門鎖了,那就一邊敲門,一邊罵人。
現在,一個沒有血緣關系、有身份有地位的長輩,卻這樣溫和禮貌地問自己,可不可以進自己的臥室。
許舒妤的心里五味雜陳。
“舒妤,你在這坐著,不用害怕,沒事的,有我和你叔叔在呢。”
“老公,你陪著舒妤。”
莊靈云輕輕撫摸了幾下許舒妤的頭頂,又轉頭囑咐傅逸后,走進了房子里。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幾句柔聲安撫和溫柔的撫摸,已經擊中了許舒妤的心。
許舒妤一下子身體輕顫,眼閃淚光。
她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溫柔的母愛,她是在棍棒下長大的。
她知道傅逸正看著自己,她只能咬著嘴唇,忍住了眼淚。
可傅逸是多么聰明敏銳之人,許舒妤的每一個反應,每一絲變化,都被他看在了眼里。
他默默給自己斟了一杯茶,低著頭喝了起來,佯裝什么都沒有發現。
他不希望自己的存在讓許舒妤感到局促和尷尬。
波士頓的房子里進入探案模式時,國內療養院的房間里也進入了探案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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