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北臉色變得嚴肅了一些。
他心里很清楚呂蓁蓁完全做得到這一點,他自己被要求加入某部的項目用的也是同樣的招數。
只不過趙師兄是被強行踢出局,而自己則是被強行入局。
當天早上,莊靈云起床后就發現了異樣。
她先是問了一下福建阿姨,然后又問了一下司機,很快就確認了是傅淮北帶走了許舒妤。
她與許舒妤朝夕相處了一周,她對許舒妤的為人處事已經有了了解,她知道許舒妤不會做這樣的事。
她心里很清楚這是自己兒子在對自己叫板。
她知道兒子是在用這種方式告訴自己:這個女人我要定了!別以為許舒妤放手,這事就能解決。
這事是你兒子不放手,我讓許舒妤跟著我,她就會死心塌地跟著我。我要是不愿意她和你接觸,你連她人都看不到。你要是想談就找我談!
莊靈云站在屋子里深深嘆了口氣,拿起包,上了汽車,去完成她在波士頓的最后一天工作。
當傅淮北和莊靈云暗暗較勁,又分別進入工作狀態時,許舒妤正閑得發慌。
她先是給國內打了幾個電話,敦促了一下自己部門內的工作。
然后又給郭麗平發了微信關心了一下母親的身體。
她不敢給郭麗平打視頻,她怕郭麗平一開口就是拷問自己,到底什么時候可以離開療養院,要不然就是傅淮北的父母對自己的婚事到底是什么態度。
把這些事都做完后,許舒妤坐著看天看云,賞花賞草,看來來往往的人。
不經意間,她看到花園里的樹上居然還有松鼠。
松鼠一點都不怕人,正探頭探腦地看著自己,仿佛在說:“陌生人你好呀!今天天氣不錯啊!”
那一瞬間,許舒妤突然覺得生活特別美好,就像《瓦爾登湖》里描述的那樣,這是一種簡樸、靜謐,又純粹的生活。
中午時分,傅淮北打來了電話,讓許舒妤去找他一起吃工作餐。
許舒妤激動不已,立刻一路狂蹦而去。
她覺得這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以前去舒蘭醫院陪傅淮北吃食堂的美好時光。
“老公,這里的食物都標注熱量?”
許舒妤觀察了一圈,輕聲說道。
“嗯,即使標了也很少有人會認真計算自己吃了多少卡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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