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推開主臥的門,看到個人戴著絕緣手套,穿著膠靴,站在梯子上正在拆我們那個吊燈。”
“那人聽到我的開門聲轉過頭看我,我發現他頭上戴著個喪尸面具。”
“把我酒都嚇醒了,我差點給他一悶棍,我還以為是個什么東西。”
傅逸說起這“刻骨銘心”的故事,頓時晚飯都不吃了。
“哈哈哈哈!是傅淮北嗎?”
許舒妤笑得趴在了桌子上。
“爸,這事就怪你,你干擾了我的工作。不然那燈也不會掉下來,地板也不會被砸壞。”
傅淮北笑嘻嘻地對著傅逸丟了個眼色。
“不得了了!這十幾年前的大案今天終于是破了!”
“難怪我那次晚上回家地板上坑坑洼洼,吊燈被換了,你爸爸還跟我說是質量問題,幸好沒砸到人。”
“傅家的血脈果然一脈相承。”
莊靈云無奈地搖了搖頭,對著老公和兒子,一半是玩笑一半是嗔怪。
“哎~老婆,不能怪我,我不是共犯,我也是受害者。”
“我的手表、手機、電腦哪個沒被辛兒拆過…”
傅逸笑瞇瞇地輕輕撫摸著莊靈云的后背。
“老公,你為什么要拆東西?是好奇嗎?”
許舒妤齜牙咧嘴地看著傅淮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