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別后,二地相懸。
只說是三四月,又誰知五六年
七弦琴無心彈,八行書無可傳。
九連環從中折斷,十里長亭望眼欲穿。
百思想,千系念,萬般無奈把郎怨。
萬語千說不完,百無聊賴,十依欄桿。
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中秋月圓人不圓。
七月半,燒香秉燭問蒼天,
六月伏天,人人搖扇我心寒。
五月石榴紅似火,偏遇陣陣冷雨澆花端。
四月枇杷未黃,我欲對鏡心意亂。
忽匆匆,三月桃花隨水轉。
飄零零,二月風箏線兒斷。
噫,郎呀郎,
巴不得下一世,你為女來我做男。
——卓文君
“老公~你要是再…我就喊人啦…”
許舒妤嬌喘連連,被傅淮北擠在臥室墻角里動彈不得,變著法子想逃脫。
傅淮北的每一次出擊都讓她又沉淪又禁不住顫抖。
“你喊!”
傅淮北邪魅一笑,提起了她的一條腿。
“阿!姨…”
許舒妤嬌媚地瞪著傅淮北,剛喊出一個“阿”字,傅淮北一伸手就打開了臥室的門。她后面這個“姨”字頓時啞了火,變得像小貓叫一樣。
“嗯?怎么不喊了?”
傅淮北一臉挑釁,捏住了許舒妤的下巴。
“討厭!”
許舒妤嬌嗔了一句。
她偷偷伸出一只手想把臥室門關上,剛伸出去就被傅淮北一把抓住。
“你這個壞種子!到底想怎么樣?”
許舒妤柔媚地看著傅淮北,聲音已經開始發虛。
“想讓你喊人!”
傅淮北一臉壞笑,不打算放過這個“瑟瑟發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