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和你打電話時,你睡著了。”
“后來舒妤接的電話,當時我不知道她身體有恙,今天我才知道,所以打個電話問候。”
呂蓁蓁繼續著自己的表演,把話說得很是冠冕堂皇。
“謝謝你關心舒妤,晚上她需要休息,你是學醫的,你知道休息對于康復很重要。”
傅淮北雖然表面上還保持著克制和禮貌,實際上已經用話頂住了呂蓁蓁。
“有時差嘛,早上打電話怕打擾她睡覺,晚上也是。”
呂蓁蓁立刻自我解嘲,把自己的所有不合時宜都推給了時差。
“這兩天我們也接到了來自美國的其他朋友的祝福,很真誠很溫暖。”
傅淮北輕輕笑了一聲,噎住了呂蓁蓁。
他的意思就是如果你再裝,那我就不給你面子了。
在美國也不是只有你呂蓁蓁一個熟人,你若真的善良,你就不會故意這么晚打電話問候,更不會沒有一句真誠的祝福,只有充滿惡意的提問。
呂蓁蓁愣了一下,選擇了換個話題。
她雖然能裝,但是要她對許舒妤送上真心實意的祝福,她是做不到的。與其假惺惺送個祝福,再被傅淮北打臉,不如轉換話題。
“傅淮北,你什么時候回美國?需要我幫你協調一下假期嗎?”
呂蓁蓁笑吟吟地再次展示自己的誠意和能力。
“不需要,謝謝你。我所有的行程安排都跟著我老婆,沒什么事的話,再見。”
傅淮北沒有再與她糾纏在人情世故之中,直接掛斷了電話。
許舒妤躺在床上,靜靜地聽著傅淮北和呂蓁蓁的對話,一未發。
此刻,她看到了什么是嫉妒讓人面目全非。
她知道只要自己和傅淮北這個人類高質量男性相親相愛,就會有無數個呂蓁蓁這樣的人,恨不得自己落入深淵。
但是此刻她的內心平靜而又釋然。
因為她知道生活是自己的,不需要活給別人看。
她和傅淮北相親相愛、幸福一生就已足夠。
北京時間周六上午,鄒薈和陳銘如約而至。
“舒妤,給你帶了些臺灣特產小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