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他們已經與章老師開誠布公、推心置腹的談過心。
許舒妤終于明白了呂家的一手好計,就是要把傅淮北留在美國。
給了一顆糖,如果傅淮北吃了,參與了項目,人就必然要跟著項目走,那項目進行多久,傅淮北就得在美國留多久。
如果傅淮北強硬拒絕項目,那么自然就會損害國內外多方利益。誰壞了規矩,誰就要付出相應代價,所以,只能被迫休假,再被迫換導師換課題。
無論怎么做,都是回不去,除非斷送了傅淮北的醫學前途。
現在,章老師在告別宴上特意對著大家說這么一番話。
許舒妤知道章老師是在用這種方式告誡在場的所有人,要以大局為重,要團結,要搞好關系。
她和傅淮北必須要學會忍辱負重,不執著于眼前的“小辱”,先平穩度過眼前的短期困境,確保完成傅淮北在國外的進修,才能實現長遠的奮斗目標。
此時此刻,他們倆的內心已經釋然,且無比堅定。
接下來的一年多時間里,他們無論做什么決定都要以大局出發,要像外公那樣懷著必勝的信念,與“敵人”周旋和斗爭。
“蓁蓁,我敬你一杯。我初來美國,對這里的風土人情和文化都不熟悉,以后多交流。”
許舒妤笑吟吟地站了起來,舉起了手中的紅酒杯。
她突然發現自己心里一點都不憋屈,也不別扭,因為她有了更遠大的理想和目標。
“呵呵~舒妤,我很樂意,我一直想跟你成為最好的朋友~”
呂蓁蓁笑容滿面,也舉著酒杯站了起來。
那一刻,她們倆心里都清楚她們要正式打一場互為對手的持久戰了。
“寶貝~少喝點~”
傅淮北溫柔地摸了摸許舒妤的后背,輕聲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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