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炎被嚇得不敢說話,甚至控制不住有些發抖。
認識周北深這么多年,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周北深,難免有些反應不過來。
我警告你,再多說一句不該說的話,我讓金家從晉城消失你信不信
說完,他一把扔掉金炎,轉身洗洗手,然后離開。
金炎半躺在地上,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忍不住怒罵:周北深!你混蛋!
包廂內,周北深回來好一會兒金炎才回來,眾人都發現他的臉色不太對,但沒人在這個時候詢問。
姜晚瞥了眼身旁人,小聲問:你教訓他了
嗯。周北深沒否認,誰讓他不長眼,竟然敢那樣對你說話。
其實也還好,我沒生氣,不用太在意。畢竟是朋友,姜晚也不希望他們因為自己鬧得太僵。
周北深笑笑,將她擁入懷中,小聲在她耳邊說:你不生氣那是你大度,不是他可以隨意欺負的理由。
欺負嗎
姜晚也沒覺得自己受欺負,她也不允許自己受欺負,哪怕對方是周北深的朋友,照懟不誤。
當然,周北深愿意為她出氣,她心里還是高興的。
聚會進行到很晚,周北深幾人都醉的差不多的時候才結束。
姜晚無奈,紛紛給他們叫了代駕之后,才開車帶著周北深回去。
扶著男人站在門口,姜晚面露為難,周北深,你鑰匙在哪
男人沒說話,看樣子醉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