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女人,都算是我心里一根刺,尤其是蔚藍,之前已經害我流產,如果齊舟陽真是她謀害的,那我絕對要讓她一命償一命!
“這件事我不想說,但是和蔚藍沒有什么關系。”顧時修的怒意消散了一些,語氣倏地轉冷。
“既然這也不可以說那也不可以說,我又怎么信你?”我也逼著自己冷靜了下來,“顧時修,我甚至不知道你是真的會幫我,還是會借著幫我的名義,偷偷給蔚藍通風報信。”
顧時修已經不想再聽我說下去了,他眼神冰涼地看了我一眼,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我坐在病床前怔怔地發呆,心里那個疑問問了出來,可是又有什么用?
鄧晶兒她們進來以后,得知我和顧時修聊了什么后,她無奈地說,“棉棉,你這次太沖動了,如果你順著顧時修的話,讓他幫幫忙,真的會省力很多。”
“你們都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我覺得異常疲憊,或許我真的是被壓力摧垮了。
鄧晶兒三人最了解我,此時應該給我點空間冷靜一下。
等到病房只剩下我一個人時,我拿出手機打開了微信,點開齊舟陽的頭像時,我還是一陣心痛。
他的朋友圈空蕩蕩的,設置了三天可見,以前他從來不會設置成這樣,冥冥之中就像是預兆一樣。
我看著齊舟陽空蕩的朋友圈發呆,感覺自己現在真的是罪孽纏身,我父母和齊舟陽的命運,都被我改變得更加不堪。
這時,門口佇立著的一道身影緩緩走了進來。
“于一凡,你、你怎么來了?”我擦干眼角的濕潤,有些錯愕。
于一凡把病房門輕輕關上,他剪短了頭發,整個人多了幾分銳氣,本就冷淡的面容,似乎總是蒙著一層看不透的面紗。
他來到我身邊,低頭看著我,“我聽說齊舟陽出了事,你又住了院,所以來看看你,我媽也在這家醫院住院治療。”
他現在壓力不比我小,辭去了喜愛的工作,母親癌癥晚期,又要面臨著和一個不喜歡的女人訂婚。
在他面前,我沒什么資格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