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中午怎么也找不到飯卡,我才想起自己習慣性地蹭江至的飯卡。
我不知道折磨是從什么時候停止的。
我只知道我大概叫過,因為嗓子很啞。
我也哭過,因為眼眶真的又澀又疼。
我有點討厭自己還有聽覺,聽見江至來的聲音。
我突然想起高一的時候和姐妹討論誰在學校里最安全,她們齊聲聲地說我最安全。
「你有江至啊,江至怎么可能讓你受一點委屈?」
是嗎。
江至怎么可能讓我受一點委屈。
林桃撒嬌的聲線響在耳邊,而江至略夾了份冷的嗓音,某一刻還是讓我清醒了。
「她肩膀上的是什么?」
粗糲的手指在我肩膀上劃過,我在抖。
「蠟啊,滴的蠟油凝固了。」他女朋友若無其事地說。
而江至,沉默半晌。
像一把鋒利的刀,那樣深刻地劃在我心上。
「臟死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