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到他床上去,那就不是背祖訓的事了!
宋郁柔低頭開始背。
磕磕絆絆背了幾頁,夜瀝一動不動,垂著頭,閉著眼好像睡著了。
宋郁柔問:“你在聽嗎?”
問了幾遍,夜瀝都沒回應。
大半夜,別說他困了,她其實也困,坐著確實是有可能睡了的!
他要是睡著了,她不是白背了?
宋郁柔又喊了他幾聲,他還是沒動,她只得過去,離他還有兩三步遠就停下,用書去戳他。
然而還沒戳到,夜瀝突然睜眼,握住她手腕,將她拉了過去…
啪!
書掉到地上。
宋郁柔跌坐在他懷里,他薄唇輕掃過她耳郭,又貼著她臉頰,一路滑到了她唇角,“大半夜的,誰聽你背書。”
男人的聲音,沙啞,性感。
說完就要吻她。
宋郁柔伸手抵住他下巴,將他臉微微推開,“我白天才被大皇子吻過,你不膈應嗎?”
夜瀝停住。
兩人四目相對。
距離很近!
近到夜瀝臉上未好的傷痕在宋郁柔眼里放大。
但他那張臉過于完美,這傷痕不但沒能破壞他的俊美,反倒給他增添了幾分野性。
宋郁柔心跳的頻率驟然加快。
她趕緊垂下眼簾,不再去看他,否則容易深陷,失了心、丟了身,無法自拔。
夜瀝胸膛鼓動的頻率也加劇。
“擦過了。”
藥廬里,他擦過她唇角、臉、脖子了!
夜瀝說完,吻她。
深吻!
帶著一種宣示主權的熱烈,吻得宋郁柔差點喘不過氣。
“你是本王的。”
他吻完,強調。
宋郁柔被欺負得紅了眼圈,喘息個不停,抵住他胸膛,不想他繼續,“你…到底要不要聽我背祖訓…”
“不聽。”
夜瀝答得干脆。
誰大半夜發神經,不睡覺,聽她背書!
“你不聽,那就當我會背了!”宋郁柔眼圈紅紅地看他,“你說我想救人,背完祖訓來求你,一切好說的…”
“要我幫你救人可以,你拿什么報答我?”
夜瀝抬起她下巴。
宋郁柔與他對視,他看她的眼神,就像一頭餓了許久的大灰狼盯著眼前嬌軟的小白兔,眼里流轉的欲念,從來都是赤裸的,不加掩飾、且洶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