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上我回頭一看,張尚景還維持著跪坐在地上的動作。
他向來充滿自負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事情脫離掌控的迷茫和慌亂。
他似乎想要起身來追決然離開的崔老師,可與我的眼神撞上后,還是沒有動作。
我輕蔑一笑,對著他比了個“鄙視”的手勢,用口型說:“真慫啊!”
張尚景額頭青筋暴起,但等我們消失在下一個轉彎,他都沒有跟上來。
看來他思考半天,還是覺得崔老師的重要性,比不過他的事業。
擔心崔老師會多想,我在她放開我的手之后,還是偷偷跟在她身后走了很久。
我們一路走到了正在演講的大廳二樓,崔老師趴在欄桿上,望著樓下失神。
我湊過去,樓下正是戴著墨鏡的周宇行在和宮導說話。
二人針對編劇行業的相關知識進行討論,時不時講兩個笑話,加深記憶。
臺下響起此起彼伏的笑聲,現場的氛圍被徹底帶動起來。
周宇行絲毫沒受張尚景的影響,談吐舉止鎮定自若,意氣風發。
我看了某博的實時討論,對周宇行的討論是零差評,夸他帥的人也有很多。
其中占比最多的,就是對周宇行的發,和對他的作品的討論。
有一條說,“都說張尚景帥,又有才華,可是和周宇行一比,真的差很多”。
下面的轉贊評很多,看得出觀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愿愿,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我不該這么晚才和張尚景提出分手。”
崔老師摩挲著手指,雙眼失神:“以前我們還說著,以后要成夫妻檔,現在......”
她自嘲地笑笑,又對我說:“算了愿愿,你回去吧,別再耽誤你看演講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