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兩次見殷正賢,場面都不能算輕松,再加上他那個在外省干一把手的小叔,他媽媽,這陣容也太強大了,說實話,她有點怕。
他明顯感覺她整個人都緊繃了,姜圓心底的忐忑都表現在了臉上,她按住他的手,問他:“這算正式見家長嗎?我是不是要準備些見面禮?我什么都沒準備,總不能空著手去吧?而且,我沒準備合適的衣服......”
他吻住她的唇,細細研磨,慢慢勾纏,把她剩下的話堵了回去。
“明天是他們專門為感謝你,擺的慶功宴,你不必看他們臉色,想穿什么穿什么,想吃什么吃什么,不高興了,把桌子掀了都成,有老公在,怕什么?”
他邊脫她衣服,邊語氣隨意地安慰她,“我老婆跟敵人正面硬剛都不怕,還怕家里那幾個老趴菜?”
姜圓實在沒忍住笑,沒見過這么說自家長輩的,何況,他口中的“老趴菜”,一個是部長,一個是省長,還有一位是資歷深厚的官太太。
他將她身上的衣服剝得一干二凈之后,把人按倒在床上,居高臨下地壓著她,“這么好笑嗎?”
姜圓一點點收起唇角,抬起眼皮看著他說,“那我明天去會會他們?”
“我老婆真給我面子。”
他俯身埋在她的上半身,姜圓緊緊摟著他弓起的腰背,兩具身體,沒有一絲阻礙地貼緊,再貼緊,最終嚴絲合縫地鑲嵌,與此同時,兩個鶴立獨行的靈魂在這一刻,完美相融于一體,亦如飛鳥翱于長空煽動羽翼,河流涌入山川奔騰不息......
姜圓實在累極困極,最后不知道怎么就在他的床上沉沉地睡著了,第二天一早剛睜開眼,她便開始絞盡腦汁地想該如何面對她母親了。
身邊的男人緩緩掀起眼皮,便湊過來將她一把摟回懷里,“想什么?”
姜圓蹙著眉:“我在想該找個什么理由跟我媽解釋。”
殷東低頭親了親她的頭發,漫不經心地說:“有什么好解釋的?一會兒我去跟岳母負荊請罪。”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