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裁之神撲克般的臉上現出了一絲慌亂與憤怒,安東尼這句話實在是太惡毒了。
安格毫無阻礙的穿透天國壁壘,因為他是認證過的,不需要像以前那樣硬生生的打破壁壘才能進去。
仲裁之神撞到了壁壘,情急之下,他一拳轟在壁壘上,轟!天國壁壘發出了驚天的巨響。
安格變身洛克,需要八九秒才能轟破壁壘,仲裁之神卻沒有這個時間,他第一擊轟在天國壁壘的同時,安格已經按動了天國權杖,天國堡壘緩慢的移動起來。
天國堡壘卡在主位面的壁壘上,才造成了現在這種狀況,堡壘一移動起來,這種破裂的力量就不復雜在,位面的壁壘以最快的速度恢復。
仲裁之神五秒之內轟在天國壁壘上幾十拳,再想繼續的時候,位面壁壘恢復,那個破裂位消失了。
剛剛恢復的位面壁壘并不堅固,仲裁之神下意識的想撕開空間追上去,一股作氣轟破天國壁壘,把里面的人全殺光。
然而這時,他敏銳的感應到點什么,扭頭望去,只見地面的信徒和神職者們,都用一種震驚的表情看著他,看到他望過來,不少人更是嫌棄的移開目光,低下頭去。
咯噔!安格的話被他坐實了,仲裁之神被剝奪了進入天國的資格,他被光明驅逐了。
不!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不是我被驅逐,是這些人偷了天國堡壘啊!仲裁之神的心在怒吼。
但是沒有用,人們都愿意相信自己親眼看到的事實,‘天秤之神’能毫無阻礙的進入天國,他卻被壁壘擋了下來。
他被剝奪了進入天國的資格,他背棄了光明,他失去了公正……
仲裁之神幾乎能聽到所有人的心心念念。
……
嘖嘖嘖,你們說仲裁有辦法解釋嗎這個啞巴虧是不是吃定了奈格里斯幸災樂禍的說到。
以它知識之神的超強智慧,都想不出仲裁之神有什么不吃虧的辦法,只要他進不去天國堡壘,那他被驅逐的說法就無懈可擊。
等這里的情況傳開去后,每個信徒向仲裁禱告的時候,都會情不自禁的想:不持公正的仲裁之神,還有沒有資格仲裁別人
這對仲裁之神的神威是巨大的打擊,而且是無可挽回的。
除非他能堵住底下那多少萬了奈格里斯轉頭問安格。
五十八萬六千七百七十九人。安格說到。
下方的沼澤兩個星期的時候,聚集了幾十萬人,看下去烏央烏央的,數都精不清,但安格的天秤之環掃過,數字能精確到個位。
除非他能堵住那五十八萬六千七百七十九人的嘴。奈格里斯說到。
哈哈哈。大家都為能陰到仲裁之神而高興,哄笑了幾聲后,大家抬頭往壁壘外望去,因為外面的光線暗了下來。
神圣天國一直倒掛在安息深淵上空,共享著安息深淵的光照,而卡到主位面的這兩星期,共享著主位面的陽光。
現在,所有的光線都消失了,壁壘外一片漆黑。
這就是虛空嗎烏漆抹黑的,為什么沒有星星盧瑟抬頭看著,一邊問到。
你把虛空和星空搞混了吧,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東西。米紗鄙視的應到。
啊不是嗎盧瑟愣住了。
當然不是。米紗夸張的說到。
有什么差別盧瑟好奇的問到。
米紗搖頭: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空間魔法師,我只知道它們不是一個層次的東西。
盧瑟轉過頭,目光越過正在叉腰擺姿勢的黃銅龍,向杜羅肯問到:煉金之王杜羅肯大人,請問虛空和星空有什么區別
杜羅肯好笑的問到:你為什么不問知識之神啊
盧瑟攤手:它愛顯擺,喜歡說得很復雜,我聽不懂。
奈格里斯氣到:你個豬頭人。
杜羅肯沉吟了一下,盡量用淺顯的詞匯描述到:如果把我們的主位面,深淵位面,看成是一個個氣泡,那虛空,就是承托這些氣泡的水,我們在‘水’里,可以輕易的游往另一個氣泡。
神圣天國,就是一個虛空堡壘,它可以載著我們在‘水’里自由的移動,而不會被淹死,位面傳送,相當于把兩個位面之間的‘水’移除,讓你能瞬間跨越不同的位面。
而你在主位面看到的星空,每一顆星星,都有可能是一滴承托無數位面的‘水’
嘶——確實很淺顯易懂,連閃電都聽懂了:位面外全是水那是不是再荒蕪的深淵都能種東西了
紫骸抱著它的腦袋,用指關節頂:水在這里是指虛空,是指虛空,是虛空,我都聽懂了,你個笨馬。
星空這么多星星,每一顆都是嗎那像主位面一樣的世界豈不是有很多,至少幾千個了吧。盧瑟震驚的說到。
主位面的夜晚,天上的星星密密麻麻的,數都數不清楚,肯定有幾千顆。
呵,幾千奈格里斯鄙夷的說到:群星學院有一種觀星塔下,從建造完成到現在,幾百年過去了,群星的占星師們都沒數得清天上有多少顆星星。
就在這時,被紫骸從閃電頭上擠下來的大貓,突然站了起來,朝著壁壘外張大了嘴巴。
大貓能發出一些空間次元層次的波動,能在安息之風中造就出一個空洞,但是在虛空里,它的制造的波動朝沒有形成空洞,而是像波一樣向著遠方傳遞,直到碰上點什么才反彈回來。
安格的感應著反彈回來的波動,在靈魂里呈現出來,那是一條看不到盡頭的細長線狀物。
永恒路!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