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衡慮無奈的輕嘆了一聲,阿凝,今后不要再是砸了,再是砸下去,你就要將他的給砸成豬頭了。
沈清辭用力的點一下頭。
她其實也沒有想過要砸,她就只是想要試一下,其實最后還是后悔了,誰知道,大香的手太快,這一棍子也就是跟著輪了下去,不得不說,砸的太過狠了。
真的,這女人要是狠起來了,也就沒有男人什么事情了。
尤其那個鳳倫王,她的狠她可是沒有忘記過。
走吧,烙衡慮拉住沈清辭的手,真不敢讓她再是呆在此地,免的墨飛那顆腦袋再被砸上一下。
那間屋子之內,也是不時燃著一絲絲的安息香,也是令人不由的,跟著昏昏欲睡了起來,一品香的安息香,極貴的。
可是現在的卻是不要銀子的用著。
就一邊的小廝也都是昏昏欲睡了起來,而本來躺在里間的那個人,都是睡著了,可是最后卻是被生生的給疼了起來。
他坐了起來,也是摸摸自己的腦袋。
這是誰對他的腦袋做了什么的,怎么會如此疼來著
他不由的也是抬起手摸了摸自個兒的腦袋,不由的也是疼的他嘶了一聲,可真的太疼了。
二傻,二傻……
老車夫從外面跑了進來,一見傻兒子又是腫的跟個豬一樣的腦袋,不由的也是悲從心來。
早知道會這樣,他們就不治了,好死不賴活著,傻就傻吧,最起碼,他家二傻還是在的,這要給治死了怎么辦啊
二傻,你沒事吧
老車夫摸了摸墨飛的腦膜,咱不治了好不好,咱們不治了啊,跟爹回家去。
等下……
墨飛現在都是感覺自己的腦袋是混亂的,也不知道是誰強加了一些記憶進去,他伸出手指了指自己。
二傻
老車夫點頭。
對啊,二傻。
然后墨飛再是抬起手指,指了一下老車夫。
爹
是啊,老車夫不由的擦起自己的眼淚,我就是爹,就是你爹的。
爹啊!
墨飛一把就抱住了老車夫,哭的一把鼻涕一把一眼淚的,也是讓外面長青他們,無奈的搖頭著。
看來,還是一樣的傻,就那樣了,沒聰明,可也沒有傻。
直到長青他們進來之時,墨飛還是在哭。
你說你到底哭個什么啊
長青忍著想要再是給墨飛一棍子的沖動,一個大老爺們兒的哭成這樣,這還要臉不
我還能不哭嗎
墨飛再是的抹了一下自己的臉,我就是想要知道,是誰打我了我一棍子的
長青伸出了手指,也是指向了墨飛。
看什么看墨飛直接拉開了被子,一只手仍是按在自己的額頭上面,這一摸就知道是余老頭包扎傷品的方法,一點也不規整,也不知道有沒有將我的頭發給剃掉
他這一邊的走,嘴里也是不時嘟囔著,然后又是走到一邊的柜子前,打開后,從里面拿出了一個藥瓶出來。
倒出了好幾粒的藥,給自己的嘴里塞了幾顆。
看什么看墨飛回頭白了長青一眼,我給自己補補不行嗎
他都是成這樣了,再是不給自己好好的補補,也不知道要短命多少年,而想起自己這些日子發生的事,他恨的牙都是疼了。
事情就是如此的。
墨飛不由的,又是搓了一下自己的胳膊,雖然還是能感覺到腦袋上抽著的疼痛,可是他只要不傻了就行。
至于這種疼痛,也是自然的,再是過幾日也便好。
至于問他到底怎么了,他在回京的路上遇到了一些莫名人士的襲擊,也是他命大,他在跑路之時,不小心就掉進了不知道是坑里還陷阱里,就這么保住了一條命,可是腦子卻是摔壞了,要不是遇到了他爹,他可能早就已經被餓死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