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禮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雖然很輕快。
可我的心還是有些發沉。
就像我剛才猜測的那樣,霍凌在國外權勢通天,什么都不缺。
他想要的,無非是報復傅淮禮,要傅淮禮的命。
所以,如果那霍凌開出的條件,是傅淮禮的命怎么辦?“
想到這,我忍不住篡緊了他的手。
傅淮禮怔了一下,垂眸看我:“怎么了?”
我搖頭笑了笑:“沒什么,就是希望你也好好的。
陸長澤我們要救,但你也一定要好好的。”
傅淮禮深深地看著我,半晌,重重地點了下頭:“嗯。”
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陰陰的,還刮著寒風。
路邊的樹葉都黃了,寒風一過,落了一地,看著很是蕭條。
我跟傅淮禮到看守所時,那律師已經在看守所門口等著了。
其實陸長澤這次可以說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刺傷顧青青的,而且把人傷得還挺重。
再加上輿論的宣傳和霍凌在背后的操作。
請律師基本是沒什么用的。
但在路上的時候,傅淮禮就跟我解釋了,說探視得在律師的申請下才能進去。
我這才明白,難怪陸母中午過來的時候,門口的人不讓進。
“傅爺,您來了。”律師先跟傅淮禮打了聲招呼,隨即便帶著我們進去。
他說他申請手續都已經辦好了,可以直接進去探視。
看守所里很陰暗。
即便開了燈,還是覺得陰陰暗暗。
我跟傅淮禮進去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陸長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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