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喬念的一雙眸子,則是死死盯著林鳶,“當然,你是如何從衙役的手中逃出來的,我倒是不知道,不過,既然那兩名衙役不敢說真話,反倒是尋了具與你相似的女尸李代桃僵,便能想到,他們兩個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但至于你是如何回京的,我卻是查得很清楚。”
說罷,她看向了林燁,冷聲問道,“她是如何與你說的?”
林燁怔愣著,回想著那夜林鳶所說的話,方才一字一句道,“她說,衙役想要玷污她,她拼了命地逃出來,一路乞討回京,但還是被賊人污了清白......”
眼下說來,雖然只是短短的一句話,可其中所遭受的痛苦,又豈是三兩句就能說清楚的。
林燁光是想著林鳶一路而來所遭受的那些,便覺得心口微微地泛著疼。
不管怎么樣,一個女孩子遭受了那些,都是天大的羞辱與痛苦。
便是不遠處坐著的楚知熠聽到這番話,都不由得微微沉了眸。
端著茶盞淺飲了一口,那道低沉渾厚的聲音方才忍不住冷笑了一聲,“能在這樣短的時間里乞討回京,林姑娘還真是有本事。”
聞,喬念也不由得低頭一笑。
卻見林燁猛地看向楚知熠,隨后又猛地看向了林鳶。
是了,寧州苦寒之地,一路而去,地形何其復雜?
原本算著時間,林鳶應該剛剛抵達寧州才對。
可眼下,她卻已經回了京。